乔穗满看着他们狗咬狗,觉得很是疲惫,可看到手里的帕子,又好像恢复了点精神。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明朗了,柳本喝了口饮子,轻轻嗓,“将这几人全部押回衙门,林山华、黄杏、王玲儿,图谋不轨,每人各打二十大板,其余几人各十大板,明日县衙行刑!” “是。”众衙役齐声应道。 随后把人一个一个带走,脸上都是对那几人的不忿,案子如何他们不关心,只是被连累的不能看赛事,心情憋闷,于是语气也没多好,拉扯着人往镇上去。 不远处,李月正看着这一切。 听说这边有人闹事时她就凑来看热闹,却没成想会看到这么多熟人,当下就觉得不好,果不其然有王玲儿的手笔,还好最后县令把人带走了,没轻易揭过。 这边乔家众人都松了口气,这群祸害,可算是遭报应了! 柳本又说道:“我记得你们,刚才在头桨的便是你们俩吧。” “是。” 柳本摆摆手,“就这样吧,先都散了,”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诶对了,你这竹筒饮子不错,新奇的很,你自己想的?” 乔穗满指了指陆冬青,立马回答道:“回大人,原是我找了陆大哥定了两种样式的竹筒,您手里这样式是他提议加上的。” 刚才陆冬青给乔穗满拿手帕他也瞧见了,又是打人又是一块做竹筒香饮的,柳本哈哈大笑两声,突然起了些当月老的心思。 “不错,年轻人有想法,你们俩,可是定亲了?” 乔穗满的脸一下涨红,连忙摇头。 “大人,家里新丧,还没、没想这些。” 这下轮到柳本讶异了,他瞧着这两个不像是没情谊的啊,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自己家里那个也是,他瞅一眼柳梅,轻轻叹了一声。 这俩可比家里的省事,应该是就差一层窗户纸了,于是他又对陆冬青说:“小伙子,是不是你不够识趣儿啊。” “大人,小人根基不稳,怕让人吃苦。” 柳本点点头,这倒是没错,“这倒是,好好干吧,丧事嘛,过了半年就行了,这有些事啊,缘分到了就好了。” “是,多谢大人提点。” “行了,都回去吧,明天你们记得上县衙一趟。“ “是,大人。”堂下的人应道。 “接着比吧。” 一出闹剧总算是结束,乔穗满手里还拿着陆冬青的帕子,真是有些欲哭无泪,陆冬青刚刚那些话,好像真不对劲啊! 众人走出亭屋,外面的人没全部散去,但也没上前围着,他们另外找了各地方,摆好了摊子,在缓神。 里正焦急赶来,刚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