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带回了银票,被火少了一大半,仅剩巴掌那么大一点,钱庄自然不可能会认,相当于他那四百八十两银子没有了。 林真没想到着小崽子人小脑袋不小,一天净琢磨这些事儿。 “你觉得自己以后能还我吗?”林真问他。 顾栓子认真地想了一下:“能。” 林真伸了一个懒腰:“那就可以了。” “这几天是你脚疼不舒服,等你能走了肯定不会像这些天似地把饭端到你手里,你也和家里的柱子杏香他们一样,干点能干的活儿。” 林真觉得这孩子沉默得不像话,最好和同龄的孩子们一起,开发开发属于孩子的天性。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去外头的林父回来了,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地里头的泥巴比前两天干,勉强筛得出细土,就是要多费些功夫。” 田边的泥土不能用,不仅被融化的雪水打湿,还被旁边的河水浸润,一团团的根本搓不开。 也就只有那些斜坡上的荒地里的泥土,比较干燥。 林真顺手将他的锄头接下来,道:“今年天气没有去年好,就算有太阳也晴不了多久,能堆还是尽快堆了,免得堆的时间不够烧苗。” “嗯,我也是这样想到,回家的路上顺便跟村长说了。” 接下来,整个鲤鱼村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先是挤在林家地里看林父是怎么样做的,从筛土到淋粪水到拌匀堆到一起,只恨自己眼睛不够用,不能把林父的每一个动作都记下来。 而到了自家堆肥的时候,更是恨不得把林父供在家里头。 “林大伯,你看这土筛得怎么样,是不是粗了一点?” “林大伯,粪水够不够要不要再加一些?” “林大伯,堆这么高行不?” “林大伯……” “林大伯……” 林家的人在村子里简直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杏香春香槐香这些小的出去一圈手上就能拿满东西。 过了两天,田湾村的也来了,都是家里的壮劳力,每个人都没空着手,要么拿鸡蛋,要么拿一二斤猪肉,家庭条件实在不好的听说林真要干笋干蘑菇,便也拎了许多来。 叫林真意外的是,之前来卖干笋干蘑菇的那个年轻妇人也来了,身旁跟着见了几次的男人。 这两夫妻住在瓦窑村,村子里只有十几户人家,一家人离另外一家人有几百米,别的不多荒山多,就靠着在荒地里种的高粱和荞麦过日子。 之前林真瞧那妇人可怜,让她专门给自己送竹筒,几个月过去,两夫妻兜里应该也攒了一点钱,脸色看着都比以前好看多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