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这么一对比,自己的效率确实不行。 不行! 他怎么能轻易认输? 他要去进修! 米正不理解为什么村长一会儿神情复杂,一会儿又气势汹汹,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一点:“大伯,你觉得这计划怎么样?” “很好,就照着办。”输人不输阵,村长激起胜负欲,“你那儿还有备份吧?这份我先拿走了?” “嗯,行。”米正目送他离开,看着自己的聊天群,点开何觅他们几个小伙伴的那个,问,“甜恬,你大伯还来过吗?” 他总觉得对方不那么容易死心,怎么都快一个月了,都没声了? 齐甜恬很快回复:“来过的,大姐开的门,把人吓跑了。后来又去了我学校。他们那套在学校里行不通。剩下的交给我爸了。” 这个月她这里是风平浪静,她家里可是风高浪急。 以前爷爷奶奶跟大伯一家住在乡下,她爸不能就近照顾,金钱方面就多给一些。 现在爷爷奶奶都去世了,别看她大伯在她面前说一不二的样子,在她爸面前可会哭穷了。 她爸总觉得是自家兄弟,能帮衬的就多帮衬一点,没少给钱。 她和她妈妈早有意见,赡养老人是应该的,养兄弟一家是怎么回事?这回可算是量变形成质变。 要是她爸敢说一句把她的房子给大伯家,她敢肯定她妈绝对会跟她爸离婚。 还好她爸这方面还算有底线,没同意。 “我爸去乡下了,找村里长辈说理去,应该这次能彻底解决。” 米正听过之后就觉得这个故事有点类似他家三婶的男版,都忽略自己的小家庭,对原生家庭无底线的。 何觅发了一条语音,语气非常欢乐:“大姐这回误伤了人。房东上门来给我们涨房租,大姐开门,把人给吓跑了哈哈哈。” “其实我本来也没想着200块一个月的房子能住多久,真有点对不起房东哈哈哈。” 米正听她笑得这么开心,显然毫无愧疚之心。 不过何觅之前和房东签的租房合约是一直到她毕业为止的,房东想中途涨房租,确实有点不地道。 这会儿天气有些凉了,他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刚想回屋去,就见姜稷对着边上叫:“米鸿卓?你怎么这个时间还不回家?” 被叫住的小男孩十来岁,是村里的留守儿童之一。他站在阴影处,神色有些慌张:“我、我去我同学家写作业了。这就回去!” 说完,他就想跑。 米正这会儿脚也不疼了,一个箭步上去就把人给逮住,一走进就闻到他身上一股河水的味道:“下河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