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疯卖傻只会让人觉得可笑,齐年当时既然把他包藏的祸心说得那么明白,没道理现在还要假装不清楚重生的事。 “你不知道?”陆惊川试探性问。 “你是说重生吗?你不会是小说看多了吧。”阴致逸顶着那张桀骜不驯的脸,随口反问一句都显得像是在嘲讽。 陆惊川眯眼观察他神情上的细微变化,结果却一无所获,他情绪迅速转变,半开玩笑地说道:“那经理上次说的,我要拿玉佩对付你……是什么意思?” 提起这茬,阴致逸脸色瞬息间就变得难看。 他冷笑了几声,暗含恼怒地将陆惊川整个人压在了门板上,双手反扣在后腰,别扭的姿势让胸膛紧贴着门板的人动弹不得,尤其是感觉到身后的齐年整个身子压下来,令陆惊川倍感屈辱,咬着牙奋力反抗。 阴致逸背对着他,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主角的挣扎,故意俯身贴着他的耳廓,玩味道:“你这枚玉佩拿来干嘛的,当我不知道是吧?” 滚烫的气息轻轻吹在耳廓上,那阵麻痒感让陆惊川激起一地的鸡皮疙瘩,他没能挣脱开来,只得虚张声势:“什么意思,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都知道的。”阴致逸嘴角略微上扬,心情愉悦地打量着故作镇定的主角,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这具年轻鲜活的身体下充沛的力量,倘若此时是真正的齐年,绝对不可能压制住敢搏命的陆惊川。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仿佛得到了答案般,陆惊川缓了口气的同时又迈入了另一座悬崖,知道秘密的自己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陆惊川此时的心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根本找不到突破口,他暗暗着急,可身体不论怎么使劲都纹丝不动,这让他觉得身后的人是个怪物。 就在他备受煎熬时,总算逗弄够的阴致逸慢悠悠地开口,轻笑出声:“你妈跟寺庙主持说的话,我刚好都听到了。” “主持?”陆惊川一怔,连挣扎都忘了,他突然有点听不明白经理在说什么。 尽管陆惊川面露不解,但阴致逸仍在自顾自地说着:“她说她儿子在公司总是莫名其妙被上司刁难,怀疑是有邪祟上了经理的身,特意花钱让主持给这枚玉佩开光,好降服我这个邪祟呢。” “???”陆惊川这下是彻底懵逼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峰回路转的方式。 “主持说了,我这种邪祟比较厉害,得加钱才行,保证你戴上玉佩,不出一个月就把我灭了。”阴致逸说着说着,没忍住低笑出声。 “……呵呵,我妈开玩笑的,封建迷信信不得。”陆惊川嘴角抽了抽,万万没想到经理当初在办公室说的居然是这么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