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看不惯他,但很无奈,这几年都没能干掉他,只能看着他得意。 林瑄禾对苏鸿光做生意的手段没什么兴趣,她问道:“苏鸿光是什么学历,他的家人在哪里?” “学历?好像没听别人提起过,他当时出现的挺突然的,没人知道他的来历。至于他的家里人……你别说,我还真知道一点儿,大概是三四年前吧,他走了好几个月,生意都不做了,他家有个保姆,是照顾他老婆孩子的,我当时为了求苏鸿光一笔单子,去接触过,好像是他爹死了,他回老家处理这些事了。” 严姿期盼道:“他爹是叫苏增生吗?” “这我可不知道,”王总说,“谁管他爹叫什么啊,如果不是有必要,我可不想和他有关系。哦对了,你哥最近和他在做生意,你可以问问你哥。” 见在王总这里问不出什么,林瑄禾道过谢后没再提问,“王总您随便吃,今天这顿我请哈。” “我还能让你一个小姑娘请?你随便吃才是,我请你。”王总乐呵呵道,“可惜了,本来我还想找你当弟妹呢。” 严姿问:“您看看我行不行?” 王总很是认真地打量了严姿一番,遗憾道:“不太行,你一看脾气就好,我得找个脾气差的。” 严姿:“……,为啥?” “好帮我弟弟骂人啊,”王总说,“你可不知道我弟弟,嘴笨得很,刚刚瑄禾提醒我了,我也得找个脾气差的,就瑄禾合适。唉,可惜了!” 林瑄禾正要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太对劲。 她脾气差吗?差吗? 吃过晚餐,走的时候,林瑄禾还没忘记把剩下的菜打包带走。 这些菜虽然不如晏昀做的好吃,但好歹比她用自己狗爪子做的强。 离开饭店,林瑄禾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往附近的别墅走去。 严姿忍了一晚上,终是忍不住了,问道:“瑄禾,你拿晏队当挡箭牌,被你哥哥知道了怎么办?” “挡箭牌?”林瑄禾纳闷道,“为什么会是挡箭牌,我说的是真的啊。” 严姿:“?” 她的耳朵一定是出问题了! “等等!”严姿激动地拽住林瑄禾,不许她继续走,“你真和晏队在一起了?!” “是啊,他喜欢我,我看得出来。” 这口瓜吃得严姿快被卡住了。 她天天都和林瑄禾待在一起,她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严姿惊魂未定,“可你不怕你哥生气啊,我感觉他很提防晏队呢,我是说在你俩的关系这方面。” “不怕,”林瑄禾说,“我哥顶多揍晏昀一顿,不会为难他的。” 严姿:“……” 她对“为难”二字又有了新的理解。 严姿说:“这可是要揍一顿呢,是要挨揍的。” “是呀,”林瑄禾理所当然道,“又不是我挨揍,操这心干嘛,快走快走,我们得去渐渐苏鸿光的保姆。” 严姿:“……” 严姿对“爱情”二字很不理解。 苏鸿光雇来的保姆姓杨,周围人都叫她杨姨。 林瑄禾与严姿蹲守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她出门扔垃圾。 林瑄禾悄悄摸了过去,叫住她,“杨姨?” 杨姨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向后退去。 见是两个面善的小姑娘,才惊魂未定道:“你们是要吓死我哦?” “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有意的,”林瑄禾看了眼苏鸿光家,“我们是来找苏总的,苏总在吗?” 杨姨道:“他今晚出去办事,不回来,你们明天再来吧。” 林瑄禾为难道:“我们是苏总老家的亲戚,他爸的墓前几天被人挖了,我们得赶紧见到他……” “啥?!”杨姨惊讶道,“竟然还有这种事?真是怪了,大城市也会有这种问题哦!” 林瑄禾挑了下眉,接着装为难,“我们那儿也不算特别大吧?” “京城还不大,哪里才大?”杨姨着急地唠叨着,“得赶紧让苏总知道这事才行,他最尊重他父亲了,当然他父亲去世时,他可走了好几个月。” 林瑄禾试探道:“苏增生?” “增?你不是亲戚吗,怎么连人家的名字都念不对,人家叫苏正生!” 敷衍过杨姨后,林瑄禾拉着严姿匆匆往队里赶。 她走得速度快,严姿都有些跟不上了,“瑄禾,增生和正生是一样的吗,苏鸿光的爸爸是不是苏增生?” 林瑄禾快速解释道:“赵有才文化有限,如果和他接触的那些人分不清音,或者是他搞错了什么,是有可能写错字的,而且苏鸿光的钱来得不明不白,卢远又一直照顾他,总不可能是卢远心地善良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