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查他才知道原来孟与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他在网上查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孟与算得上是艺术世家出身,他家里人往上数三代,从事的全部都是艺术相关职业。 他那天去的那座美术馆就是孟与母亲的私人美术馆。 他之前猜测的法国混血也是正确的,孟与的父亲就是法国人。孟与先前一直住在法国,最近才回国。 温枝本来还想问问庄斯池认不认识孟与。 然而庄斯池跟有读心术似的,还没等他开口问,就和他说还是少和孟与那种画画的来往,搞艺术的男的很多都玩得很花。 温枝是那种连传闻都不怎么相信的人,更何况是这种没有实质证据、偏向刻板印象的说法。 “不是说所有学艺术的都玩得花。” 庄斯池说:“那种家里有钱被学去学艺术的混子烂人概率很高,跟被送到外头留学的那些混子差不多。我们公司里也有一群烂得要死的混子来面试当练习生的。” 这个是实话,温枝也是清楚的。庄斯池当年去留美的时候他还担心过庄斯池会不会和那些不务正业的留学生混在一起。 他不是不相信庄斯池的自制力,只是如果周围都是这样的人,那被同化其实是迟早的事。 当然,后来事实证明是温枝过虑了。 “说起来,”温枝好奇地问,“现在的练习生是不是家里都挺有钱的?” “大部分都是有钱人了,普通家庭只是少数。之前有一个,看着人模狗样的,结果被人曝光出来谈了七八个对象,还出轨两次,直接给他开除了。”庄斯池嘁了声,“这种人出道也是赔钱货。” 温枝回到家后还在想这件事。 孟与在他看来不是什么花天酒地的烂人,他只是觉得自己不太会和孟与这种人相处。 像是孟与说的开放式关系,他以前就听说过,也算是可以理解,但他自己肯定是不会选择这种关系的。 孟与当时的语气太过自然,好像这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样。 真奇怪。温枝想。他感觉自己周围的男人好像或多或少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温枝上了楼,刚回到房间,感觉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一边看消息,一边关上房门。 【温昭:哥,葬礼结束了吗?】 【〇:已经结束了,我刚刚到家。】 【温昭:我现在鼻子还塞着,只能口呼吸,难受死了。不然我也去了!】 【〇:你都感冒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如果着凉就更严重了。】 温枝把手机放在一旁,脱下身上的西装,接着再次拿起手机。 【温昭:[叹气]】 【温昭: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