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与周骜珩只对视了一眼,他就看出来了,这个人不痛快,但具体哪里不痛快,他也不明白,只是周骜珩望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带着一点冷意,这让他无端的憋屈起来,明明自己这段时间都没有开罪过他,周骜珩对自己到底是哪门子的不爽? “周少,典礼马上就开始了,要不然您看,您先落座怎么样?”裘全把周骜珩往里迎着,有些紧张,而周骜珩轻飘飘的说了一声好,然后就绕过了他跟江州并排走着,两个人虽然并排走,但是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好像是陌生人一般。 裘全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并且总觉得他们两个是认识的,否则一见面也并没有要他介绍,就那样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于是走到半路的时候,试探性的开了口:“周少,这位江先生是我们医院招来的义工,您看着还不错吧?” 周骜珩瞥了一眼江州,轻轻地哼了一声,那笑声里不知道夹杂着怎样的意味,反正裘全是没有听出来,而周骜珩就那样用着一种慢悠悠的语调说:“看来贵医院就算是招工作人员,都是按照颜值挑的吧?寻常人是不是进不了你们医院?” 这话说的,让江州忽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周骜珩也是这样,对着自己的脸指手画脚,并且还问自己是不是靠着这张脸得了明念的垂青。虽然周骜珩后来已经对自己道过歉了,但是今天又是用着相似的话术,相似的语气来重复着相似的意思,他忽然就非常不悦,乃至于有些生气了。 周骜珩这算是什么?一边道歉,一边明知故犯吗?还是说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都是这样,道歉可以解决事情,但是在解决事情之后,又死不悔改? “那倒不是,也有很多姿色不如江先生的,但是我们医院看中的主要是技术。”裘全特意在技术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就是因为他心中有一种危险的预感,那就是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是有关系的,这个时候只要不顺着周骜珩的说,转移开话题,想必就不会触到这个大少爷的霉头。 而裘全刚刚说过,见周骜珩没有开口,还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自己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人,却突然说话了:“周少似乎对我的脸很有意见?” 这一句话出来,裘全有些悚 然,看着江州的眼睛都瞪大了,这暗含挑衅的语气,跟直接宣战有什么区别?关键这位江先生也不像是个有背景的,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敢跟周少碰在一起,不怕吃亏? 战战兢兢地看向周骜珩,见周骜珩紧抿着一双薄唇,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悦,心里直道,完了完了,江先生肯定要完了,周少不是个脾气好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