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白裙子的女人大着个肚子慢慢的走近时,脑子里竟然突然又浮现出来了一个男人的模样。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也是穿了一件复古绿的毛衣来着,那肌肤白的晃眼,跟玉一样…… 周骜珩又出神了,这一出神就被烟头烧到了手指,他拧着眉把烟头戳进烟灰缸里,抬眼看到女学生怯怯的眼神,倨傲的抬了抬下巴:“坐。” 女学生长得还算是清秀漂亮,关键是年纪小,才二十一,周骜珩看着她的肚子就忍不住皱眉,问她跟老头子到底是怎么开始的,老头子有没有给过她什么东西。 女孩子十分戒备的看他一眼,闭嘴不言。 周骜珩便冷下了一点脸,说:“如果你不说,我不介意让你的老师同学都了解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一边这么恐吓,一边又忍不住对比,同样都是学艺术的,怎么人跟人之间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一个找个老头子,一个找的是青年才俊;一个什么都不要,一个……他盯着女生,等着她的回答。 “你爸爸——”似乎意识到这样的说法不太礼貌,女生开了口,又停了停,改口道,“您父亲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东西,我根本不图他的钱,也不图他的家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真爱?周骜珩扯了下嘴角,无声嗤笑。 口口声声说自己对一个五十七岁的老头子产生真爱,周骜珩不知道该称赞她恬不知耻还是感叹她口味清奇。 但无论如何女孩子都咬死了她和周围胜一见钟情,二见定终身,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甚至在周骜珩提出来把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给打掉之后,女孩子还瞪大眼睛说:“不可能!” 周骜珩一字一顿的说:“如果你不愿意自己去做人流,我可以让人陪着你,所花费的一切费用都包在我身上,另外还会额外给你一笔营养费。”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却不想小女生面露难色,胆胆怯怯的说:“我怕疼……” “不过……”小女生突然顿了顿,眼睛在他身上流连片刻,大胆的眨眨眼睛,“听说那个的时候流掉孩子,会特别爽,还不疼。” 周骜珩沉下了脸,这脑残女人是从哪里看来的谬论? “要不……”女人羞红了脸,还在继续提议,“你帮帮我?” 周骜珩:“?” 周骜珩:“呵呵。” “你做梦。”脸上的表情彻底褪去之后,周骜珩目光锋利寒冽的像一头狼,“我没有周围胜那样饥不择食。” “我想艹的人,也不是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