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不听她的话。 她都跟章姣姣说了江屿白喜欢草莓蛋糕。 这?货不喜欢巧克力, 以前在高中的时候经常有女生给他送巧克力, 无一例外被?他拒绝了。 之前她还?抱怨过,他不喜欢吃巧克力可以给她嘛, 那些巧克力看?着就好吃, 就这?么浪费简直暴殄天物。 江屿白?一拳敲到她的脑袋顶, 笑意懒散地对她道,喜欢吃巧克力他可以给她买, 不能?要别人的东西。 阮稚当时不理解,总觉得好吃的东西给到喜欢吃的人才对得起?它们。 后来?她才慢慢明白?, 那些女生给她的零食她可以随便要,但给江屿白?的他不能?随便接受, 在他看?来?,他接受的不是零食, 而是一份心意。那份感情太?重,他担待不起?, 更不能?把别人的心意拿来?随意转送给其他人。 对此,阮稚只有一个想法。 ——这?狗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章姣姣转身的时候看?到门口的阮稚,阮稚朝她笑了下,想和她打个招呼,章姣姣却以为她是故意笑话她, 气?鼓鼓瞪她一眼, 便离开?了。 阮稚愣了下,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她了。 见阮稚回来?, 江屿白?朝她勾勾手。 阮稚被?章姣姣那个眼神搞得稀里糊涂的。 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她就当没看?见。 她不情不愿走?到江屿白?身边,问:“干嘛?” 江屿白?:“干嘛去了?” “拿东西。”她摊开?掌心,里面是双面胶马克笔之类的工具。 江屿白?笑吟吟道:“还?以为你?偷懒去了。” 阮稚:“……” 整间屋子就他在偷懒好吧?? 懒得理他,阮稚正要离开?,江屿白?拎住她的衣领,把她拽了回来?。 “你?干嘛!” 江屿白?把杯子递给她:“帮我接点儿水。” 阮稚忍无可忍:“你?是生活不能?自理吗?!” 江屿白?还?是那副无赖的笑,指了指面前的一摞稿子:“我这?儿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忙嘛。” 看?在他熬了两个大夜写稿子做ppt的份上,阮稚忍。 她瞪了他一眼,接过江屿白?的杯子,去水房给他接了水。 满满一杯滚烫的开?水。 阮稚回来?的时候,江屿白?正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听到动静,他睁开?眼,便见阮稚小心翼翼捏着杯子口,蒸腾的热气?几乎掩住她的脸。 她满脸微笑:“小心烫。” 江屿白?:“……” 宝娟,这?是要烫哑他的嗓子?! 阮稚笑嘻嘻道:“你?要嫌烫的话,我去卫生间帮你?再接点自来?水?” 江屿白?无语:“我谢谢你?,没打算接别的东西。” 阮稚看?到他满脸黑线的表情,更开?心了。 ——让他随意使唤自己!活该! 大概是幸灾乐祸过头了,乐极生悲,阮稚准备离开?的时候忘了讲台高出一截,迈出去的左脚差点踩空。 幸好江屿白?见她就那么直直走?过去,迅速反应过来?,他低低喊了声“小心”,眼疾手快地将她扯了回来?。 阮稚踉跄几步,堪堪站稳。 她怨念地瞪江屿白?一眼,反倒怪他:“你?吓死我了!” 见自己好心被?当驴肝肺,江屿白?无语。他用食指关节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要不是我,你?早摔狗啃泥了,还?赖我。” “就赖你?,有意见?”阮稚理不直气?也壮。 江屿白?笑了笑,抬手佯装敲她脑袋。 阮稚连忙躲开?,朝他比了个鬼脸,蹦蹦跶跶跳下讲台,帮其他人干活去了。 江屿白?好笑地叹了声。 教室里陆续上了人,闹哄哄的,几乎没人注意讲台上发生了什么。 只有章姣姣,一直盯着讲台的方向。 她一直对阮稚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就觉得这?个女生性格挺好,挺单纯的。可今天才发现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原来?心机这?么深沉。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哪只是“相熟”这?么简单。 江屿白?对每个人都礼貌和善,却和每个人都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 只有阮稚,能?轻而易举随心所?欲地越过他的那条线,随意地进入他的“亲密距离”。 从江屿白?对她的保护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