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你的感觉很对,我就是挂名的。” 江屿白是被苏砚晞花了两年时间诓进航模队的,后来和大家玩得比较好,又懂技术,就留了下来。 换届那年,老社长依依不舍地将含辛茹苦拉扯壮大的航模协会交给苏砚晞,再三嘱咐他一定要找个得力的副社长和他一起将航模协会发扬光大。 苏砚晞可能对“得力”两个字有所误解,看了一圈,最后相中了江屿白,并且向他保证,社里的一应事务全由自己揽下,他来挂个名就行。 江屿白见自己只用挂个名,又有机会加分,这么好的事情哪儿找去,乐呵呵应了这份美差。 之前吃饭的时候,赵梦蕊几人还偷偷和阮稚阴谋论了一波。她告诉阮稚,别看苏砚晞长得人畜无害,其实心思深沉,会找江屿白这么个好吃懒做啥也不管的副社,就是因为他想独揽大权,搞□□。 阮稚觉得他们的推理有个致命的问题,就是这么个学校社团,苏砚晞劳心劳力搞□□,能有个屁用。 不过江屿白虽没有老社长想象中的“得力”,但确实做到了帮苏砚晞把社团发扬光大。 这届航协的社员是前几年的好几倍,好多人都是冲着这两人的颜值来的。 老社长如果能看到这届的巨额社费,大概也能含笑九泉了。 话虽如此,江屿白虽然是个甩手掌柜摸鱼大师,却对协会里的科普活动。 每次的科普讲座都是他亲力亲为,从确定内容准备演讲稿,到制作ppt开讲座,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 阮稚拿到材料的时候,其实全都准备差不多了。 她只需要帮忙布置教室,给他打打下手就行了。 周五晚上,阮稚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到阶梯教室,帮忙布置教室。 她到的时候,其他社员已经到了,正在布置场地。江屿白也到了,搬了把椅子在讲台边上,翘着二郎腿,像个大爷似的,闲散地看着其他人忙活。 他甚至准备了个保温杯,像个老干部似的,慢条斯理地吹着保温杯里散出的热气。 阮稚走过去,十分无语:“人家都在干活,你倒挺清闲。” 江屿白抬眼,朝她扬起眸,笑得无赖:“毕竟我是副社,得有副社的威严。哪儿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啊。” 芝麻大的头衔倒是让他做足了官场派头。 阮稚白他一眼,懒得搭理,和其他人一起干活去了。 等阮稚走后,几个来参加科普活动的学生进了教室。 江屿白就坐在离门不远的位置,歪头扫了一眼。 几个女生本来还在犹豫自己有没有找对教室,见江屿白笑吟吟望过来,立马红了脸颊。 ——管它走没走错教室,今天这教室开什么会,她们就听什么会! 她们挑了个离讲台不远的位置坐下。 江屿白没太在意,他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阮稚在不远处忙碌,似乎他们忘拿了什么东西,阮稚和另一个社员出了教室,许久没有回来。 他收回目光,捡起媒体柜上的稿子,又心不在焉地看了一遍。 没一会儿,又进来两个女生。 江屿白以为阮稚回来了,抬头看了过去,结果并未见到阮稚的身影。 其中一个女生似乎一直在看他,见他望了过来,朝他扬起笑。 江屿白礼貌地回以微笑,淡声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