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安排就是这样,你觉得可以吗?”祖耀没坐下来,所以郝运说这句话不得不抬头向祖耀确认安排是否合理。 “可以,姐姐安排得很好。”祖耀点点头,眼带笑意。他根本没听,只想着什么时候能睡到郝运。郝运故作专业换上的职业装让本来就有歪心思的祖耀想入非非,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小孩。 “叫名字就好,不要总是叫姐姐好奇怪。”郝运合上文件夹站起来,纠结一番还是决定对祖耀讲。她不擅长拒绝,治疗结束后这是第一次主动的及时拒绝。 “好的,老师。”前脚说好,后脚不改。 “这样也可以。”郝运接受了新的称呼尽管只是很笼统的一声老师。郝运在心里松口气,及时拒绝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郝运在晚饭后给妈妈发消息。很像小学生说见闻。 “好样的”妈妈这样回复,没有下文。 母女俩的对话就这样结束。郝运扔掉手机躺在床上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给妈妈发消息。明明知道回答会这样,蠢货。郝运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开始梳头发。断落的头发在指缝里垂着有气无力,像她自己被拦腰斩断的人生一样。 郝运了解到祖耀的一点过往,从佣人的嘴巴里。 小王八蛋灰头土脸地从外国回来关在这里准备高考。至于为什么是灰头土脸答案五花八门,但嚼舌根的佣人说这些都是很小声,郝运只是恰好在那里吃饭所以听到了这一点点过往。她们没有来跟郝运搭话,只是很客套地喊她小老师,然后闭上嘴。 郝运自知身份有点不讨喜所以后面就没有跟她们一起吃饭了而是回房间自己做。 互不打扰的生活郝运很满意,这个宅子里佣人出奇的多,明明只有祖耀一个住。除开必要人员还有一二十个钟点工。课余闲聊时祖耀跟郝运讲这些都是监视怕我犯浑。讲到这里祖耀笑嘻嘻地非常无所谓,甚至很开心郝运会注意到这些。 郝运会想到佣人们那天讲的祖耀灰头土脸的回国。她很好奇真正原因但显然她问不出口,这属于祖耀的隐私。要是不小心惹怒到他没准会丢掉工作。 一段时间后,郝运迎来了一个工作检验。祖耀的父母突然来到别墅对祖耀进行测试,以检验郝运的工作成果。郝运很紧张,祖耀从来没有跟她讲过父母的期许,跟她在一起只是听课练习偶尔撒娇央求少学一点好累了。郝运抵挡不住,经常同意。郝运在房间里坐立难安,反复翻看练习册上那些祖耀解析过题目。过重的焦虑情绪下,郝运感觉身体又开始发麻发痒。她挣扎一番最终败下阵来,走向角落里的行李箱,打开。 郝运脱掉外套,钻进被子,裤子堆在脚边,内裤也褪到腿弯,耳边震动的声音刺激着神经和身体。郝运手才刚摸上去,就有水液沾湿手指。 只做一会儿,不焦虑了就结束。 郝运将震动着的按摩器拿进被子里,缓缓送进掰开的小穴。水液的滋润下进入得很快,按摩器只剩一点露在外面,郝运大口大口喘息,按摩器在穴里震动安抚着郝运的情绪连带着紧张刺激感迫使肉穴绞紧按摩器,在别人家里自慰这是第一次,这样的认知外化表现为郝运还没有调整强度就浅喷了一次。郝运呼出一口气,将头探出被子,去拿手机,屏幕上留下水痕。 “老师,我考完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