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睛看不见,长得很好看的男生。” 徐艾从鱼里挑出一块完整饱满的鱼籽,夹到乌喃碗里,点头道:“不算认识,但是见过,说来也奇怪,你昏迷那阵儿我天天去寺里拜菩萨,还见过他,他那时候眼睛还能看到呢。” 乌喃失神,喃喃道:“是啊,明明是能看见的,怎么会呢……” “我记得我有次在树底下哭,他来安慰我,和我说你一定会醒过来的。” 关于闻玉眼睛的事情,乌喃惦记了好几天,总想找陈灯问个清楚。 可怎么问呢,以什么身份问呢。 事情挂心头,学校大课间跑操时,因为心不在焉,摔了个跟头,脚踝处钻心得疼,连站起也有点困难。 倪莞陪她一起去医务室,不巧医生正在忙,忙着教育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少年。 “你说说,你一个月要来我这报道几回?我知道,你肯定说你不稀罕来,要不是你是我侄子,我还不稀罕给你看呢。” 许牧恨铁不成钢地想给这小子再来几下,可看他一张伤痕累累的脸,实在不知道哪里下手,说到激愤时候,却见门口站着两个女生,正听得津津有味。 “等会再跟你算账。” 许定棠懒洋洋靠着墙,看着少女异常脸熟,正是那个想偷偷示好,几次都被他撞见的笨蛋。 笨蛋还受伤了。 总不能又是知道他在医务室,故意来遇见的。 自恋鬼。 许定棠胡乱想着,扬起下巴笑,见她鞋袜褪下后,白皙的脚踝肿起,疼得耸起肩膀,仿佛是在逃避疼痛。 “应该没伤到骨头,你要不要去医院拍片子看看?” “不用了医生,您能给我开个病假吗?我休息两天就行。” 乌喃父母也只是普通人,先前她昏迷住院,已花了不少积蓄。出院后,乌喃的身体不好,隔三岔五生病,中医西医都看过,钱像水一样地花,才慢慢有了向好的事态,到如今显现出健康的样子。 “行吧,我给你开个三天的病假,如果没有好转,一定要去医院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乌喃余光瞥了瞥背对着他们,研究橱窗里瓶瓶罐罐的少年,舒了口气,小声说:“高二三班,乌喃。” 许牧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一旁的倪莞帮忙重复道:“高二三班的乌喃,乌黑的乌,呢喃的喃。” 是日清晨,阳光斜斜落下,照在少年身上,映处地板长长一道影子。 乌喃看到那影子久久没有动,好似僵住。 许牧隐约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他常年定居国外,休假期间回来探望家人,又因好友拜托,帮忙代职一段时间。 谁知道那个不省心的臭小子也在这,三天两头打架惹事。 直到开完病假,倪莞搀着乌喃往外走,担心地问疼不疼。 乌喃说不疼,回头,见许定棠仍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那,背影颀长利落,穿着黑色的冲锋衣,低着头,像真认识橱柜里的药。 实际上,许定棠一瓶也不认识。 只是在听到“乌喃”名字时,晃了晃神,想,乌喃,乌喃。 没有失去的实感,而是下意识想,她在哪个班级,在干什么,放学后是不是又和陈灯去玩,然后跟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见。 许牧拍拍侄子的肩,还没等继续教育,却听他声音在空荡荡的医务室响起,明明整个人陷在阳光里,却生出许多落寞。 “叔叔,你这柜子里,有没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 “或者,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人梦到想见的人。” 呜呜呜有什么建议bb们可以提捏?好冷清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