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上的唾液沾到了他脸上,又很快被他姐姐舔走。 徐晓夏双颊绯红,眼眶湿润,带着浓浓的情欲色彩,她舔完盯着徐天的眼睛看,但视线不聚焦,徐天没能从里面找到自己的脸。 翻滚的血液迅速冷却,控制不住的理性及时刹住了闸,深呼吸了几下,徐天才将硬的发疼的阴茎和小穴分开,分开时粘连出了一条丝随着主人的动作拉伸又被主人扯断,徐天头抵着徐晓夏的额头,低哑的声线混合着情欲的色彩,不像是十四岁的孩子发出来的声音。 他说:?“姐姐,你怎么了啊。” 没听到回答,他将他姐姐的搂地更紧,手掌控住不住地发力,但声线加了几分颤抖。 他又问了一遍:?“姐姐,你怎么了啊?” 情欲的色彩变淡,惊慌涌上心头,徐天原本因性欲发红的眼睛变的通红,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下来了。 听到有人叫她,徐晓夏回了神,她先是恍惚了一阵,头脑仍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随后才感到背部传来绵绵不绝的痛感。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一抬眼,发现徐天在哭。 徐晓夏经常看到徐天哭,小时候的徐天有种莫名的娇气,可能周围人包括她自己都很宠他,磕了碰了别管伤口怎样,先嗷呜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后来慢慢长大,徐晓夏看过徐天撒娇的时候装哭,示弱的时候也装哭,但从未见过徐天的眼泪像此刻一样,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但又隐忍不出声,小心翼翼的,装满了痛苦和后知后觉的绝望。 不是在做爱吗?突然这是怎么了? 徐晓夏抬起手给徐天擦了擦眼泪,她声音比往常还要柔,她刻意地漏出一抹微笑,因为平时很主动笑,脸颊有点僵硬,但此时此刻,徐晓夏终于成了徐天真正的姐姐。 她的手带着姐姐的风范,声调也像是安慰仍是小孩的弟弟,她说:?“怎么了呀?突然哭了? 徐天用侧脸在她掌心蹭了蹭,眼泪糊了她一手,他声音带着哽咽:?“姐,你刚刚为啥不理我?” 问完又有了要哭的征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徐晓夏摩挲着徐天的脸,手引导着徐天的手往她身下探,摸到一手的湿黏。 她抛掉了往日的害羞与不好意思,提起腰主动蹭了蹭徐天的手,她说:?“因为刚刚太舒服了。” 她又说:?“我们去买点避孕套吧。” 徐天的脸蹭地一下爆红,那点眼泪也被他咽进肚子里,原本颇是灵巧的手被那滑腻的地方蹭着也不敢动作,声音支支吾吾的,难得不知所措起来。 “姐,我们这……” 只是没等他把问题说完,就听到了他姐下一句话。 他姐说:?“毕竟光是蹭一蹭也是有怀孕的风险的。” 啊,是啊,徐天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笨蛋,他以为他姐姐和他所思所想是一样的。 他低头看了眼仍骑在他手上带着水光的娇嫩小穴,眼球轻微地转了一下,然后将下巴抵在徐晓夏的肩膀上。 他说:?“姐姐,我下面还硬着呢,我们快继续吧。” 徐晓夏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好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