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多久没有听过了? 这个国度的少年们,到底拥有怎么样的热情和力量? 为什么,我的眼中依然会有泪水?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动,什么东西,砸到了自己。 他抬起头来,伸手摸了摸。 旁边,几个跟他坐一起的乐手们,露出了又羡慕又哭笑不得的表情。 托卡夫斯基伸手向自己的脑袋上抓去,就发现,一根鼓棒插在自己特别蓬松,特别支棱,特别有精神的白发里。 像是长了一根独角似的。 托卡夫斯基捧着那根鼓棒,看着前方已经走到了升降机的谷小白,一脸的茫然。 “?????” 旁边,一个记者连忙举起了相机,咔嚓一声,托卡夫斯基拿着鼓棒的表情,被定格了下来。 远方,其他的鼓棒,还在飞行着。 人群已经疯狂了,他们拼命举起手来,跳起来,大声呐喊这,希望能够接到那只鼓棒。 一个警察小哥,正背对着舞台,在维持秩序,突然觉得脖子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一个东西戳了一下,伸手抓了一下,顿时发现,那根鼓棒正插在自己的衣领里。 警察小哥转身,捧着那鼓棒,又茫然,又无措。 怎么办?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该把这个鼓棒给别人,可该给谁呢? 如果我留下…… 这对吗? 应该吗? 旁边,警察大叔拍了拍警察小哥的肩膀,道:“留着吧,小白给你的。” 警察小哥还是一脸的茫然与惶恐。 他小心翼翼捧着那鼓棒,抬起头来。 正好现场的摄像机也追了过来,警察小哥的脸,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这是他第二次出现在现场的大屏幕上,上一次还是因为现场的声音太大,痛苦地捂住耳朵。 而现在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 他一脸疲惫,嘴唇都已经干裂,满脸是汗,茫然而无助。 现场突然一静,许多人都静静看着那张脸。 然后摄像机扫过了其他的人,扫过了一个个的工作人员,现场的安保人员等…… 每个人都如此的疲惫。 一脸四五个小时,对现场的观众们来说,这是一场盛宴。 但是对工作人员来说,却是超高强度的工作。 在那大时代之下,默默努力,默默工作的人,或许,这就是英特纳雄耐尔一定可以实现的理由吧。 不知道谁,突然开始鼓掌。 “哗哗哗哗哗”的掌声响起,捧着鼓棒的警察小哥,眼眶肉眼可见的红了,他舔了舔嘴唇,然后抬起了胳膊,拿袖子擦了一把自己的脸,不知道是在擦汗,还是在赶快拭去可能流下来的眼泪。 旁边,警察大叔也抬头看着那大屏幕,内心满是感慨。 那孩子真的是乱丢的鼓棒吗? 对一个能够玩飞刀之舞,能够操纵六根鼓棒玩反弹加花的鼓手来说,这鼓棒真的是随便丢的吗? 虽然谷小白的力量与技巧惊人,对空气力学的研究也到极致。 可鼓棒毕竟不是纸飞机,也没有像他的长剑一样,安装上发动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