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那个谁谁谁,和我喝酒的时候,杯子压得特别低。” 然后,突然之间,那个吹牛的人,就出现在你面前了。 活的,喘气的。 就算是见多识广如伊利亚索夫,这会儿也有点晕。 谷小白盯着里面的那个白发的老人看了好几眼。 伊利亚索夫已经许多年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了,他的资料还大多是几十年前的。 对一个脸盲来说,用一张几十年前的照片,找到一个人,也真的蛮难的。 不过,看看年龄和人员的构成,似乎也只有这个了。 “伊利亚索夫先生?”谷小白问。 隔着窗户玻璃,又是行驶中的列车,双层玻璃格外隔音,伊利亚索夫完全听不到谷小白在说什么。 谷小白吸了口气,气沉丹田,洪亮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车厢:“伊利亚索夫先生吗?” “啊,是我!”伊利亚索夫吓了一跳,茫然地应了一声。 这孩子的声音真大! 谷小白的这一声,不但惊动了伊利亚索夫,还惊动了其他人。 整个车厢里的乘客,“哗”一声,转过头来。 当他们看到窗外的飞剑时,一时间有点迷茫。 下一秒,几乎所有人都挤到了左侧的车窗门口。 “哇,是小白!” “天哪,云中君和飞剑!” “我去,这东西这么大吗?!不对,好像和视频上的长得不一样啊!” “啊啊啊啊,小白!” 不管,反正见到小白,尖叫就对了。 整个车厢里,都被欢呼声和惊呼声占据了。 这辆车往返于莫斯科和北京,在这辆车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去旅游的,还有少部分是经商、公干。 车上的乘客一半国人,一半俄罗斯人,还有一些其他国家慕名而来的游客。 整个车厢里,倒是有一大半人,知道谷小白是谁。 而知道云中君和飞剑的,则是更多了。 乘客的惊呼,把列车员也给吸引了过来。 “介意我补个票吗?”谷小白微笑着问道。 补票? 你这地方要上车? 这不符合规定啊! 可是该拒绝吗?那可是谷小白! 我怎么能拒绝小白! 几分钟之后,行驶中的车门打开了。 谷小白对那个站在门口,紧紧抓着旁边副手,有点紧张的列车员小姐姐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一个跨步,从飞剑上跳到了火车上。 车门在谷小白的身后关上了,列车员两眼发光地抬头看着谷小白。 想要说话,却又不敢。 谷小白笑着对她点点头,走进了车厢。 前方,整个车厢里的乘客都围拢了过来。 真的是小白! 活的! 倒是谷小白寻找的正主,这会儿正趴在窗口,看着窗外,依然紧贴着列车飞行的那巨大的飞剑,口中喃喃低语着什么。 对一个航空人来说,看过再多的宣传资料,听过再多的传言,也远不如亲眼看到来的震撼。 在看到飞剑的时候,伊利亚索夫都有点疑惑。 这东西,竟然真的能飞?怎么飞起来的? “伊利亚索夫先生?”谷小白走到了他身后的时候,他这才转过身来。 想说什么,但看着谷小白背负在身上,那装饰着精致云纹的背负式战甲“云中君”,又沉默了。 眼中有着难言的感慨和失落。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当初我国的先辈们,第一次看到美军先进的武器时,那种失落和羡慕。 刚才,还在吹牛说可以把云中君、飞剑都比下去的几个莫斯科国立大学的学生们,这会儿更是缩成了一团,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没有见到巨舰大炮的时候,大可以吹牛用步枪打他娘的。 但真正看到了,这牛真的吹不出来。 更何况,真正见到谷小白的人,才明白什么叫做颜压。 虽然东西方的审美并不相同,但是谷小白的颜值带来的压力,却显然不分种族,足以让所有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