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上的。 阿星才当鬼两年,哪里能那么轻松来去自如,万一遇到个懂行的老师或学生,他真怕她有危险。 徐云书买了奶茶没喝,从坐着,到门口站着,望眼欲穿。 没有封闭的安全空间,他没法离魂跟着,心里更加担心。 早知道,之前让她多吸几口阳气了。 他怎么就同意了她这荒诞的计划。 再怎么着,也轮不到她一只鬼来主持公道。 时间过越久,徐云书越懊悔。 再也等不下去,他迈步,穿过马路,去保安室交谈,被拦下。 “我们这有规定,不让家长进去。”保安大叔见这个年轻人眉心紧拧,又补充,“我不是故意刁难你,要不你给林老师打个电话,不然我不敢随便放人啊。” 说着,那高三的副段长林绍华便从教学楼走了出来。 保安忙道:“林老师,这位家长找你。” 徐云书眼皮一跳,抬眸,心里石头落下。 保安看年轻男人和林段长同行走远,继续靠回小沙发,优哉游哉听起小曲儿,和买烟回来的同事唠嗑说笑。 小屋里,笑音频频,小屋外,书声琅琅。 没多久,暗沉沉的天落起小雨,斜飘进窗口。 保安起身关窗,喃喃道:“……真冷啊。” …… 林绍华自首了,和警察们一一交代自己曾多次猥亵赵璇的事实。 他所说的几个日期,与赵璇日记本中所记录的完全符合,又有照片为证,是他一步步推赵璇下深渊。 赵璇父母来了,父亲两鬓生白,要为女儿讨回公道,母亲只关心赔偿金。 弟弟抱着姐姐的遗像,要对他拳打脚踢,被警察拦下,唯有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对着姐姐照片流泪,喃喃说,姐,我已经帮你要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藏在林绍华身体里的阿星一顿,感到一阵苍凉。 而后,林绍华被留在警局审问,等待后续结果。 余晖从地府赶回,得知阿星的鬼点子,直呼“卧槽”。 警局不让闲人进,余晖和徐云书只能在外面,这样干等属于浪费时间,他邀请徐云书一起吃饭。 午饭时间早就过去,徐云书内心焦灼,哪有心情做别的。 余晖说:“她是鬼,他们不能拿她怎么办。你是人,没练成辟谷术前还是得填满肚子,不是么。” 好说歹说,徐云书才跟他走。 两人就近找了家面馆。 徐云书帮了余晖的忙,余晖现在拿他当自己人,他好奇地问:“我看你画那符很熟练啊,你几岁学的?” 徐云书心不在焉:“十六。” “什么?”余晖拔高音量。 老板端着碗来了,余晖在面条的腾腾热气中看向徐云书,“十六?你别搞笑。” 他十九岁开的阴阳眼,现今二十一,自认已是行内佼佼者,他师父也说他天赋异禀,这人…… 徐云书根本没有想聊下去欲望,匆忙扒拉几筷子面,烫得舌头发麻。 余晖话多,逮着机会就和徐云书聊。徐云书有一句没一句应,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干脆吃面保持沉默。 “你那鬼,可以啊。”余晖将话题转向阿星。 他打心底认为阿星不错,要不是她出那主意,老实说,他还想不出要怎么解决这事。 如此一想,有个鬼做搭档,好像做很多事都方便效率了许多。 徐云书不接他的话,余晖并不在意,进一步问:“欸,卖吗?要不你开个价?” 养在身边抵御厄运的鬼落在内行人眼中自然成了可交易的商品,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