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儿颤抖,他听得见耳边强忍的啜泣声,放缓了动作一点点进去,“疼吗?” 她连连点头,身体被撑破的那刻,疼痛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上蠕动。呼吸变得急促而短,吸气都伴随着一阵尖锐。她哽咽着哭出来。“随顺,今天说不要,也能停吗?” 随顺刚刚就不敢动了,他也疼,未经开采过的神秘洞穴里藏着混沌之中最威严的漩涡,他被裹挟着前进,又被洪流阻碍着推出,处于前后两难的境地。 他咬牙抱紧她,吻她发丝,“能停。但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你选。” 选选选,就他妈会让她选。白卿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辈,她正骂着,又忽然察觉刚刚在体内肆虐的痛苦好像减轻了不少,她离开他颈窝,直视他。挺帅的,做就做吧。 白卿双手抓着他肩膀,屁股用力下沉,直逼底谷。他们几乎同时闷哼,冷汗从她额头滑落,身体被疼痛撕裂成千万片,无形的魔爪,撕扯着她灵魂痛不欲生。指甲隔着衬衫陷入他肌肤,长发披散在肩膀上,随着她的哭泣轻轻摇曳,满是凄美的韵味。 他吻去她泪水,内里的滚烫快烧死他,他浅浅抽动,每动一下她都哭的更凶。 她胡乱拍打他脖子胸膛,甚至是脸颊,“不要了随顺,求你。不要了。” 随顺要疯了,“这时候才说不要?” 太疼了,那种血肉生生割裂的痛,谁说做爱是爽的?她哭喊:“不要了,太疼了随顺,我给你用手,嘴也行,真的太疼了随顺。” 他长叹一口气,“老子不要,就要你。” 身下的性器又顶了两下,女人咬他肩膀哭的撕心裂肺。他终归是心软,柔声哄着,“缓缓,缓缓再动行吗?” 她连连点头。随顺亲吻她分散注意,白卿或许心有愧疚,尝试着回应他,探进他口腔里一寸便被捞着拽了进去。他身上总有一股桂花香,以前不知道是哪来的,吻过他几次,才知道是他香烟的残余。 随顺见她沉迷,轻轻动了几下,人没什么反应,愈发有恃无恐。白卿逐渐适应,不再是疼,而是包裹,是满足,是说不出的欢愉。舒爽溢出头皮,她埋头去吻他喉结,随顺仰头给足他空间。 她生涩枯燥的吻技充满挑逗,呼吸打在被口水淋湿的皮肤上,像是微风拂过,轻轻地、悄悄地,难以察觉。随着它的蔓延,那种感觉逐渐明朗,是千万只小蚂蚁在皮肤上爬行,是一根根细微的羽毛扫过。 车里沉重地呼吸声震耳欲聋,女人不时的娇喘为这场性爱锦上添花。 “随顺,随顺……” 男人停住,蹙眉,“疼了?” “别停。” 他猩红着双眼,声音断断续续,“都听你的。”,他流连忘返亲吻她肌肤,眼角的每一滴泪都被他吸吮掉,“怎么还哭呢?” “随顺我累了。” 他们始终一个姿势,白卿在上位被蛮力冲撞着,腿心早就软了。随顺没回话,掐着她腰转了半圈。白卿双脚着地背对他坐着,她在他掌中,像一支离弦的箭,很快便回归原位。他双手环住,扣着奶子揉捏。 她颤颤粟粟颠簸,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伴随着微微的酥麻刺痛感。嘴唇微微张着,再也喊不出声音了,肢体变得僵硬而机械,仿一具行尸走肉。意识也变得模糊而混沌,虚无的世界抓着她向下沉沦。 发丝摆动在男人胸膛,痒痒的。他快要高潮,拖着她大腿抬离一定高度,最后颠簸百余下,尽数喷发在她漩涡深处。 白卿软着身子仰进他怀里,她披着他的燕尾服缩成一团,枕在他腿上睡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