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糙的指腹抚摸她雪白的每一寸,白卿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竟觉得他温柔。他喉结上下滚动,软舌扫过她的脖颈,白卿觉得酥痒,不自觉的哼唧出声。 “白小姐舒服了?” 白卿执拗别过头,“是痒。” 她瞧着窗外高悬的月亮,洁白,璀璨。望着出神,瞳孔失焦后她看清了玻璃面上的他们。随顺撑着身子在她上面舔舐,品尝他今晚手到擒来的猎物。白卿被他大手撑着拱起的腰肢,与那弯新月如出一辙,像是一把优雅的弓,蓄势待发。 黑暗中的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咔哒”一声皮带解开,随顺利落的脱了个干净。衣物散落一地,床上是恣意荡漾打着赤膊的两人。 白卿怕了,箭在弦上,她怕了。她无意识的颤抖瞒不过任何人,随顺当然最先感知到,“怕了?” 眼泪滑落出来,她皱着脸不吭声。 随顺拨弄她额前细碎的发丝,指尖沿着她锁骨的曲线画着,“什么表情啊?跟要赴死似的。” 许是他吻的轻柔涨了她三分士气,白卿嘟囔一句,“难道还得笑脸迎着吗?” 他被逗笑,想到些什么而后冷哼一声,强硬的掰过她脸颊直视自己,“当年我屈膝认罪的时候,就是笑脸迎着的。” 那一幕浮现在白卿眼前,少年跪在地上匍匐着膝盖拉扯她父亲的裤脚,说他认罪,只要能再见他妈妈一面,什么罪都认。 白卿的父亲嫌弃的踢开他,“要见你妈,也哭成这个德性吗?” 18岁的随顺擦干眼泪,挤出一个强硬又苦涩的笑,“我认罪。” 心脏被一只无情的手狠狠拧了一把,她从痛苦的思绪中挣扎出来。身下滚烫的性器正在摩擦她的花蕊,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四肢百骸瞬间僵硬。 真的要做吗? 不,不能…… 她开始反抗,像条案板上的鱼死命扑腾着。随顺瞧着,跟逗乐儿似的,握着性器在她私处画圈,带动着淫液均匀涂抹下体的每一处,“我都脱光了白小姐才想反抗,是不是晚了点?” “随顺!” 白卿脑袋里疯狂思索,说点什么?说点什么才能制止他? “嗯?” “下次!”,白卿搂上他的脖颈,“下次行吗?等我准备好,我主动来找你。” 好拙略的演技,台词也很烂,搂着人的胳膊抖个不停还大言不惭邀约下次。 他低声笑着,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停。画圈的范围逐渐缩小,最后停留在洞口抵住,“那不成你情我愿了?白小姐,我在强奸你。” 白卿瞬间缩紧,脸色苍白,像一张被岁月侵蚀过的旧照片。瞳孔中仿佛有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吞噬着她的希望,她的纯洁,她的未来。 她想说,这九年她在外面,不比里面的你好过。 愧疚的蚕食她血肉,她也个千疮百孔之躯。 梦魇里是与少年隔窗相望的戏码,现实中是他一次都不曾答应的会面。 随顺俯下身吻住她,肉棒陷入进去,撑开她身体的一个小口,就仅此而已。 “很湿了,真不要?” 白卿听着,那声音低的不像他,“说不要,就能停吗?” 时间静止住,外面又下雨了,打在窗楞上瀑布般流下。 怎么停?临门一脚了才收回来? 他长吸一口气,“嗯,说不要就停。” 白卿蓦然抬眸,眼底泛着泪花注视他摇了摇头,“不要。” 他轻吻她鼻尖,额头,像亲吻他挚爱之人。男人的深情到底能不能装出来?此刻的白卿觉得,能。 “白小姐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等你主动来找我。”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