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银霁憋着笑,问道:“你知道余弦祖上干什么的吗?” 刚刚拈起的鸭舌“啪”地掉回了盒子里。 “啊?你说、你说(2)班的余弦啊?” “不然我们还认识哪个余弦?” 韩笑的眼神四处飘,语速显着加快:“老余家祖上啊,时好时不好的,好的时候很有名望,不好的时候就随大流,比如他大伯很年轻的时候就辍学去当兵了……” “空你几哇家人们!”黄思诚扑面而来,“哟,银霁穿得这么古风美少女啊——留我点鸭舌!” 古风是什么用词?银霁翻他一眼,这位太君,见过汉服没? 韩笑眼底划过一丝庆幸,指着他的鸭舌帽道:“那个舌头大,你快啃。” 一整盒舌吻的机会都被黄思诚抢走了。 “树树呢?”他含糊不清地问,“这么冷,他没关系吧?老元到底咋想的?” 银霁发现了一个怪现象:出了岔子,大家都习惯于第一时间把锅推给二把手。 “放心,有他妈妈全程陪护,正式拍照时他才下车。” “那可以。所以说,老元呢?” 对上那双精光闪烁的逗号眼,银霁无奈地心想:怎么都来问她啊? 韩笑又看了一遍聊天记录:“我也不知道啊,在群里一问一个不吱声,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不想看到两个人干着急,银霁只好冒着风险漏了点情报:“听说他姥姥住进icu了,这几天一直在两头跑,还要兼顾他弟,有点忙不过来。” 因日常生活的变化,作为网友,元皓牗和银霁的聊天也在显着减少,只有上回在地铁站分开后,回忆着重逢时的种种经历,两个人掰扯了很久“到底是谁的火葬场”,到最后,银霁还要反过来安慰“那些事我早就不在意了”,哄了很久,他才肯乖乖去睡觉——如今却在毕业照大事上掉了链子,实在不像这位敏感怪的作风。 昨晚按正常时间互道晚安后,今天早上,银霁没收到一条新信息,只知道最后与行程安排有关的一句话是:“……小孩子面对不了这个,等毕业照拍完了,我下午想带辰辰去散散心,你也一起来吧。” “他们在鬼扯什么,你自己也是小孩啊!”银霁的答复带着怒意,“而且,你确定要我来?那你们兄弟二人可千万别去河边散心,否则,趁你去买糖的工夫,小的那个就躺在河底喂鱼了。” 嘴上使坏,她也想帮着分担一点压力,于是答应下来——无论如何,这都不能解释班长迟到的原因。 听了银霁的话,韩笑也有些疑惑:“他姥姥不是早就去世了吗?哦你说辰辰的姥姥么?关他什么事啊,关系又没多好……” 黄思诚像是生怕手上不长冻疮似的,炫完了鸭舌就当风开了一局游戏,甘恺乐永远都在线,看到那个金光闪闪的头像,他想起什么来:“对了,帮他老婆问一句,王睿婕结没结婚啊?” 真够野的,出了学校,都敢对老师直呼其名了? 韩笑凑过去观战,随口答道:“还没呢,结了婚能有那精气神?” “是吗?刘心窈说,有一次在街上看到她拐着个丑男……” “个子不高?” “好像是。” “什么呀,那是她亲哥。” 黄思诚嗤笑一声:“你看,生那么多干嘛,遗传总会出现马太效应。” 韩笑像挑西瓜一样敲敲他的天灵盖:“是我不小心验证了基因表达不符合正态分布。” “生物学博士!” “谬赞谬赞!” “啧啧,瞧给银霁乐的,你们这帮女粉现在可以含笑九泉了吧!” 银霁笑而不语。回想起来也觉得奇怪,忽略反射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