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白皙纤长的细嫩手掌,腕上绕着几个银白色的镯圈,让紫色或红色的痕迹看不清晰。 “停。” 里面传出带有一丝粘腻的命令,听到的人都能想到无端艳色。 仆人认得它,司祭的手,他们吆喝着将王的帐房落下,离得远远地休养生息。 那只手很快进去了,颤抖着缩回去。 大漠的人民看着王的帐房,那将所有视线和风沙都阻挡在外的遮挡内,仍能看到绿色的什么。 “是很生机的颜色啊……”他们笑着说。 帐内,宿光亲吻着他第一个宝贝傀儡的眼睛,红着眼圈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轻点……” 傀儡的眼睛盯着他红肿得像血的唇,手下仍是用力的掐住了宿光缠着藤蔓的腰间软肉,激起他落下生疼的眼泪,“疼……啊……!” 为什么帐子的颠簸停下来这个人还那么用尽啊! 他不会掉下去,不用掐着他啊啊啊!qaq . “想起来了?” 宿光哭唧唧地再睁开眼睛,眼前是月树那白得发光的脸蛋。 “好疼——月树,他好疯!”宿光偷偷告状。 月树勾起唇,冷淡的脸色染上一点笑意,他的睫毛长长地,忽闪两下,掀起来看向宿光的另一侧。 “他听得到。”月树说。 宿光慢慢转头看过去,监区长面无表情,只是将手伸了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与此同时,月树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肩头。 宿光流泪,什么啊,都是衣冠禽兽! ——— 宿光直播间。 “啊~傀儡的来源也太可怕了叭!【捂住眼睛.jpg】” “不行啊!光光吃不消的!qwq” “我干我干,刚才那波也是支线剧情??俄罗斯套娃??” “看到这,感觉成为布麻傀儡岂不是很帅的一件事!又长生又能打!” “当然不是——成了傀儡就像笼子里的鸟了,没有自由,每天被奴役摆弄,咱们光光是因为太软了才被欺负,他如果命令的话,树树们是没有办法不听的吧……” “看在谁手里了,搁宿光这不就是夫夫情趣咩~/偷笑” ——— 游戏镜头放着一些被逼为傀儡的人形销骨立的存活,而他们生下的孩子则永远带着傀儡的基因,天生受制于人类。 从出生就不平等。 他们不再是人类,而是布偶娃娃,像凭空出现的新物种,无法更不可能与人类交配,生下的都是具有两种形态的“傀儡人”。 皮肤是布料,骨血是麻藤,被人摆布的四肢好似永远填满棉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