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俩的心结。 门树抱住香香软软的宿光侧卧在床上,埋在宿光的颈窝深吸一口气,那是宿光独有的纯净而奇特的香气。 他看着宿光合住了眼,温柔的唇瓣紧闭着,丰盈地嘟起来。 门树低下头吻了下,突然出声:“你和秦木说了什么?” “……唔嗯。”宿光抿了抿嘴,在他的怀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门树暗着眼神,没关系。 虽然他在宿光悄悄地移开抱住自己的手臂出门时便睁开了眼睛,虽然他站在走廊的阴暗处看着宿光左右环顾紧张兮兮地进了秦木的房间,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哥哥和秦木在搞什么鬼把戏。 没关系啊。 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没关系啊。 我想知道的我都会得到消息。 没关系啊。 你什么都瞒不住我。 门树突然闷笑了一声,他感觉宿光真是单纯又可爱。 宿光的领口衣襟滑落向里折着,夹着的纽扣中微微发着一点红光,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平整地折在了锁骨外边。 这样不会硌到。 第二天,被门树堵在找他谈话的路上的秦木:“……知道了?” 门树想到宿光小心翼翼的样子,柔和了锋利的面额棱角。 “他不舍得和我说。”门树说,“他怕我接受不了。” 那淡淡的语气别提多欠揍。 秦木:…… “你俩找个时间再进一次吧。”他冷酷地丢下一句话,用文件像扫垃圾般地嫌弃地把门树扒拉到一边。 “劳驾让让,给你批个婚假,老板我还得去搞新智能。” 门树挑挑眉毛,刚好看见宿光被一个女研究员凑近送了个娃娃,他舌尖狠抵着牙齿,一脸开心的走了过去。 “哥哥~” . 门树出游戏舱的时候就感觉他好喜欢这个青年。 虽然不记得见过他,大脑却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宿光那抿着的红唇软的多么过分,里面的津液也是甜的。 门树:好像有点眼熟。 然后他被宿光湿着眼圈漂亮温软的神色所蛊惑地亲了他,亲了这个要喊“哥哥”的人。 真的是又香又软,真的是又美又甜。 门树:眼熟了,我老婆。 以上是门树的心里路程。 而宿光的反应也很可爱,他的身体好像被同自己完全一致的恶趣味调教过一般,胳膊腿都知晓它该在的地方。 而除了那身体上的迎合,还有宿光同他天然的契合。 会小声的说“疼,佩蒂小口的咬呀……呜” 会亲门树的脖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