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该吻他,狠狠地亲他,问他还敢不敢——敢不敢什么? 他的大脑说根本不记得他是谁。 看到宿光低下头悄悄地要抹泪,他心脏一抽,就好像被闷砸了一大锤似的。 他有些呆呆地看着宿光的发旋,下一秒已经抬起了漂亮的大手轻轻地摸上了宿光的脸颊,将他的泪水抹去。 微微抬起宿光的下巴,他的眼神带了点自己都不明白的温情。 “别哭……哥哥?” 门树下意识脱口而出,他有些不确定,尽管他的语气就像认定了似的。 说完心脏就没那么酸了,果然是哥哥吧。 宿光惊喜地抬起头,他就像得到了什么准许般扑进了门树的怀里,他本来想说对不起我让你等了好久,可是他激动地说不出话,只是在门树的怀里哭。 门树的嘴控制不住地勾起来,他的手臂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宿光。 好满足……软软的,带着一点说不出的淡香,好喜欢—— 好喜欢这个“哥哥”! 宿光哭了很久,哭到门树的手摸他的脸蛋,摸到发红,哭到门树口干舌燥,眼神压迫地移过来脸颊,他在宿光氤氲的泪光中轻轻舔了下宿光泛红眼角的泪水。 宿光任他慢慢地吻着眼睛。 甚至将手臂软软地搭在门树的肩颈上,勾住他的脖子。 门树胆大地吻到了嘴唇,咬住了那两片软软的丰润的红唇。 是个……会和我接吻的哥哥。 门树心底的阴暗滋长,神色淡然地想,他喜欢。 . 但是门树的状况瞒不了多久。 他们相处了两天,门树虽然喜欢看着他,并且在宿光的视线范围内做点工作什么的——但他好像不记得自己了。 尽管他还是那么喜欢宿光,他向宿光讨吻,向他求抱。 却是带着外人察觉不出的他们之间隔阂着一层冷漠的玻璃。 宿光等了两天,终于在一个晚上在把门树哄睡后穿上衣服就跑出去找秦木了。 最近有一个项目在筹备,秦木大老板也天天待在实验室里。 宿光敲开大老板的门,鬼鬼祟祟地钻了进去。 他和秦木谈论他听到门树出了游戏后还说了一些bug,显然在回归精神后十分明了剧本内发生的事情,甚至还能整合出一部分规则的漏洞。 可他这幅样子……? “他……他不记得我的痣是2毫米长。”宿光有些窘迫地说,“他之前还边亲边说……” 显然他也是一脸被门树折腾的难堪。 秦木:…… “咳咳,弟妹,不是,弟婿——你们连这个都——都?!”秦木被门树的变态惊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