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啊啊啊! 他刚才在说什么啊。 就算段阳嘴巴离他很近,膝行两步就能凑过来—— 岑清踩在段阳心口上的脚立马微微用力,想要把屁股往后挪开,如果能跑掉就最好了! 但是他被人牢牢握着小腿呢。 怎么跑得掉呢? 铃铛响起剧烈的震动声,糜艳幽魅醉着人心,岑清挣扎着低声惊叫,“不要不要不要……你不可以……段阳!呜呜呜……” 红裙被牙齿掀开,高挺的鼻尖直接抵上了粉腻的皮肤。 岑清因为羞赧,嫩白轻薄的皮肤早就透着粉光,还有紧张而泌出的薄汗,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浸了水,滑腻微凉,透着肌骨的甜香。 肌肉战栗紧绷着,雪白的软肉被一点点染上了粉光,湿漉漉的水痕掠过,烙下更诱人的粉痕。 ……… 什么都看不见的话,果然对触碰更敏感呢。 岑清被人抱着大腿亲,像是真的养了一只狼犬,浑身发着抖,纤长的脖颈禁不住地往下低,后颈白腻的肌肤上早已浮了一层粉艳清润的薄汗。 甜蜜到勾人去舔。 他低声呜咽着,泪水掉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淌。 浑身都酥软发麻,尽管坐在棺材上,却腰身柔软地靠在段阳的肩膀上方,指尖在男人的发间颤抖地攥紧又松开。 “呜呜……” 连拒绝都那样单薄的美人,哭声却格外的好听,仿若掺了糖水的棉花,拉出湿软甜腻的丝来。 - 灵堂的大门大开着。 白色的魂幡从梁木上垂落,随着穿堂风飘舞,院子里的纸钱低低盘旋,上弦月藏在云里,而外面的鬼影已经消失不见。 岑清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出现。 系统:【再不完成任务,你明天又要起得很晚,被他们看到没穿衣服的样子了。】 岑清眼睫掀了掀,有些委屈。 “……我腿软。”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哑,微凉的音色混着糯软。 系统知道,他因为太害羞哭了很久。 段阳亲得的确过分,被人一撩就上钩,还把钩子咬的死紧。 要不是岑清说,段阳再不离开的话,岑清以后都不让他碰,段阳恐怕要在这里舔到早晨——也可能打算把小艳鬼抱走继续舔也说不定。 岑清推着他的嘴巴,还被发烫的舌头舔了好几下指尖,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男人真的太耽误事了。 岑清的红绸盖头掀开了,露出一张极端漂亮的面孔,眼角的媚红一片湿艳,莹白的两颊透着粉红的娇色,半垂着的眼睫叫神色有些恹恹,看人的时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