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脸,怀疑地盯着他,“你真的记得吗?” “那我考考你,阿爷一般是什么时候去传教?” “星期五。” 陈茵皱眉,在基督教,数字13是不忠诚的象征,而星期五则是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日子,两者迭加在一起,根本不吉利,阿爷怎会去传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陈野一笑,“星期六晚上八点零八分。” 陈茵吃惊,反正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是八点零八分,偏偏阿爷每次准时的,甚至超过六合彩开奖时间。 忽地一想,“那你肯定查过喽。” 水在那边放,陈野不嫌身上滑黏,反而兴致勃勃睇她,“怎么说?” 手指顺着她修长有力小腿徐徐往上,轻轻抚摸,细腻如画。 高腰短裤下面,一眼望到底,全是腿,蜜色肤色直直包住她膝盖,轮廓线条流畅,简直爱不释手,陈野干脆一往无前,大腿更是冰肌玉骨,操弄几下就能留下他手指印。 陈茵小声试探:“你那日生好大气,还说,还说要杀人,那你不是香港有人?” 他如愿以偿讲:“啧,我要是有人,今天还一个人来救你吗?” 说的好像也对,然不给她反应时间,陈野将人抱下来,脱掉那件别人的衣服扔掉,就剩两块布,不如不穿,“脱了。” “才不要。” 力气肯定不如他,被人禁锢着,耳尖暧昧:“又不是没见过。” 他把人拉到淋浴下,将她从头到尾浇个遍,眼睛戏谑,仿佛在说:现在不想脱也得脱了。 见她还磨叽,他将人逼近死角,一口吮吸在被水珠打湿的白嫩脖子上,舌头似钩子,来回舔了舔,又故意用力在一个地方嘬咬,啵滋色情。小小浴室热水早就把氧气吸走,她呼吸变急,手不知道往哪里抓,他浑身赤裸,放在哪里都不太合适,偏陈野看穿她,两手虎口张开卡住她下巴和脖子衔接处,使得人被迫抬头,口腔微喘,调弄情欲。 陈野胸腔闷声粗喘又近一步,瞳孔黑得不透光,在她脖子上咬了两口,弄得她微微张开嘴,鼻腔咛咛,勾着男人性器弹射翘起拍打在她大腿间,她欲说话,只是两指先上来,伸入她口腔,命令哑吼:“吸。” 她呜呜咽咽,摇头晃脑,告诉他不想弄,奈何陈野根本不会放过,“要么上面吸,要么下面吸,姐姐,你选呢?” 手指模仿性器进入柔软小口,勾着粉嫩舌头夹住,打转,抽插,捣弄,带着唾液和搅拌时因吞咽不顺畅的呜咽和呻吟,陈野仿佛被点着般,另外的手解开她裤子,一片布简单撕开,呲啦声音刺激两人,陈茵眉头蹙起,口水津液顺着他手指溢到嘴角边缘。 更有甚者,陈野的手隔着内裤隔靴搔痒折磨她一番,轻轻地来回缓慢抽插,明明已经很湿了,又......分泌了一些淫水,陈野贴着她胸口,从内裤上方伸入,陈茵屁股打个抖,想要挪一挪,结果是更方便他进入,双腿一夹,陈野一声闷笑,“干什么,摸都不能摸了?” 她嘴被堵着,唔唔两声以示不满,就算是牙齿咬他,男人不为所动。 反倒是,双腿强有力分开她并拢的腿,手轻而易举包住整个阴阜,温暖又潮湿,只是蚌肉闭得太紧。陈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嘴角的口水,得寸进尺:“姐姐真好多水。” 陈茵恶狠狠握住他性器,男人在她耳边闷哼,嗤笑。指腹粗厚又热拨开蚌肉,这里他看过,操多了会又红又肿,尤其精液和她体内的液体打湿两片阴唇时,水灵灵,又娇又艳,他喜欢。 操过几次,自然是快狠准找到阴蒂位置,那是她极其敏感处,稍微一碰,她轻微颤抖一下,陈野笑意更深,两指捏住阴蒂如同攥住她舌头,使得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