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心思帮那只破鸟取名字。” “叫什么好呢,你想一个。” 纪桓没了脾气:“我想好了,下次比武的时候可不许在看着我想别的事,你都不知道我刚才打那家伙的模样有多帅,走神,就是你没眼福咯。” 一招一式行云流水。 哪怕对方有意拉开距离,纪桓也依旧从对方身上找到了破绽,占了先机。 站在台上的模样绚耀的让人挪不开眼。 他坐在台下都看呆了,却仍旧不认,轻轻捏了捏纪桓的手心,毫无情趣地问道:“那叫什么名字。” 纪桓横了陆云琛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才没好气地开口道;“鸣椿吧。” “鸣椿。” 纪桓颔首:“那时都说你极有可能熬不过那个冬天,而今连春天都已经收尾了。” 陆云琛垂下眼帘仿佛念了这个名字两三遍,弯起了唇角。 这凤凰降生于他们之间意义非凡,它向死而生,却又在陆云琛的滋养和纪桓的助力下才有了破壳而出的机会。 纪桓抬手在陆云琛眼前晃了晃,见陆云琛回过神来,他敲了一下铁面:“我要去下一场比试了,不许再分身,好好看着我有多神气。” 陆云琛浅笑点头,纪桓便朝擂台走,还边用手比划着眼睛,在纪桓严厉的监督下,他只得笑着点头,弯成月牙般的眸子里映出了纪桓的身影。 又一场完胜。 距离最终的夺魁又近了一步。 这次对手大多是金丹,一日连战五场,比起与练气期和筑基期的弟子动起来手,更加吃力。 纪桓刚落上枕头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 “真是累坏了。”陆云琛轻叹了一声,俯身为纪桓盖好身上的锦被。 夜深,屋外传来了动静。 陆云琛走到门边,敲了几下门框,只听屋外回应了几声有韵律的鸟叫声,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纪桓,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寝室。 与玉衡仙宗的弟子约在了问天阁的后山见面。 “和宗主想的一样,这次的名单没有姬临雪。” 陆云琛冷笑:“垣珩天那蠢货活了两百多年,一点脑子都不长,还能心甘情愿地给姬阁主做刀。” “那宗主打算下一步怎么做?垣长老看似金丹九层,实力却直逼元婴,我这几日观察过纪先生的实力,真与垣长老交手,很难全身而退。” “夺魁赛的主擂台如何?” 弟子摇了摇头:“从答应纪先生比试开始,问天阁就派人把住擂台用法阵给围了起来,说是为了保证比试的公平性,我们根本没办法向前查探,依弟子拙见,若宗主担心纪先生的安危,大可以阻止纪先生上场比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