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手腕被攥得死紧,夏时使劲晃了晃也没有挣脱,过了一会儿,他无奈地蹲在床边,拉下了挡住梁翊脸庞的被子。 梁翊喝了酒,两颊泛着惹眼的红晕,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隔着眼镜不舍地看着他,半点没有白天里那副精明睿智的样子,倒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可怜大猫。 “别走,求你。” 夏时眼睁睁看着他玫瑰色的唇瓣一张一合,立刻就被迷了个七荤八素。 平时求而不得的高冷公主此刻对自己卑微乞求,这谁扛得住哇! 发誓再也不追他的夏时当即食言,他恃醉行凶,清清嗓子故意板着脸唬梁翊。 “不行,我就要走,你对我太凶了,我生气了!” 梁翊神态着急,拉着他不放。 “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夏时听了这话,美的简直想要摇尾巴,还坏心眼的想,如果梁医生早上醒来想起这些事,肯定会羞耻的想撞墙。 他得寸进尺,嘚嘚瑟瑟地说: “那也不行,你没有机会了,你已经永远永远失去我了。” 夏时还等着他继续哄,没想到梁翊不说话了,一下子发了狠,把他拽到了床上,手脚并用地死死箍住他。 “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夏时挣脱了一阵,累的筋疲力尽也没能脱身,他不满道: “梁医生,你不是在这跟我装醉呢吧,怎么这么有劲儿?” 梁翊像个复读机: “不许你走。” “行行行,不走不走。” 夏时被他搞得彻底没了脾气,干脆也摆烂的躺在床上。 梁翊得了保证,终于消停下来,只是还是搂着他不放手。 折腾了一番,再加上都喝了酒,两个人不知不觉间睡死过去。 酒吧。 “人呢,说走就走了?” 等到赵闻简勾搭完猎艳目标,回到卡座已经空无一人,跟他们脸熟些的侍应生只说看见夏时和一个男人一起出了门。 “不是吧,比我搞定的都快?” 赵闻简正想骂他见色忘友,身边的人柔若无骨似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声音磁性勾人。 “什么朋友啊,比我们现在的时间更重要吗?” “不,当然是我的宝贝更重要。” 赵闻简勾住那人的下巴,在侧脸印下一吻。 男人双目狭长,颇有些雌雄莫辩,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锐利的美,赵闻简一眼就注意到了。 他揽过男人的腰,带着人离开酒吧,直奔他家的另一处产业——酒店。 赵闻简猜测自己和发小都会度过愉快的一晚,但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