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次,这是什么概念! 女孩本就娇得不气,听到男人讲出这句话时便剧烈挣扎起来,“我真的不行了,我要学习!” 柏聿听到要学习这句话没忍住笑出声,手下动作更发激烈起来,他眯着眼欣赏那美好的花穴,颤抖不停的溪口搅缠着自己的手指,明明自己的手指在里面飞快转动,嘴上还要讲点骚话逗弄少女,“明明是她咬着我不放。” 蜜液在手指的抠弄下不断飞溅,男人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胀痛到何种程度,他观察着女孩的反应。 花穴到她股间都湿得不行,晶莹的水液顺着流到女孩大腿根处,她已经没有力气将自己的双腿绷直,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向外敞开,稍稍瞄一眼都能看到她私密处有点红肿了。可怜的阴蒂头再次孤零零冒出来,这小豆子刚刚被折磨的有点立不住,男人连搓带揉再加上用嘴,这地方怎么能经得住这样啊! 女孩的状态已经完全绽放,她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水分都通过那个地方流出来完了。没有了视线的遮挡她才看清柏聿的样子,她全身都被男人剥了个精光,从上到下都被这个人玩坏了。 这人还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男人英俊的相貌在这份情欲的衬托下并不显得急色,甚至更有魅力和性张力。 他到现在都没有脱裤子! 这凭什么啊! 泠西悲从中来,其实她已经挤不出来眼泪了,她甚至没有力气伸出手指控诉男人,刚想坐起身又一下靠在了床上,欲言又止又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柏聿心中再次燃烧起了凌虐欲。 他深知自己的恶劣和床上的手段,只要管将泠西骗上了床他就暴露原样,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陈泠西是他的,是他亲自给自己挑选的伴侣,是他柏聿唯一能主动给自己挑选的家人! 柏聿起身从床旁边的柜子拿过水杯再将脱力的女孩揽在自己怀里,陈泠西喝一口水他就在人家脸上亲一口。 “别喝多了。”这是柏聿给陈泠西的善意提醒,女孩一听果然不再多喝下去了,赶紧将杯子递了过去,她想今晚上无可避免都会被柏聿操尿床,她不禁又想起之前那段疯狂的日子。 柏聿本来就疯,有段时间不知道这个臭男人受了什么刺激,那一周他俩都厮混在床上,准确来说是这个房间的任何角落。柏聿醒了捉着她操个不停,睡了就把她圈进怀里。但如果陈泠西睡了柏聿还想操她那她也只有受着,那段时间对她来说太过黑暗,每天被人操醒这样的感觉陈泠西不想再体会了。以致于现在她觉得他俩再做爱已经算和谐很多。 男人再缓缓将女人放平在床上,看着受了冷落的乳又伸出手把玩了起来,这小小的茱萸怎么可以如此好玩。他百玩不腻。一只手紧紧捏着这粉红小点,乳头已经坚硬得地挺立,柏聿忍不住试了点劲狠狠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王八蛋!“ 这个男人竟然想捏爆她的乳头,陈泠西不忍了,刚刚喝下去的水又转为眼泪流出来了,他明明知道怎么可能让她舒服为什么要那么用力掐她奶子啊。 男人发出局促的笑意,毫无诚意的道歉,“我错了。“ 陈泠西瞥了柏聿一眼,这男人终于舍得脱衣服了。 柏聿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扣子,锐利的视线一下锁定住看向他的女孩,他现在心情非常好,将自己的全身覆盖在女人的身上,他的力气有所保留,否则会压得女孩喘不过气来。 女孩推拒的双手是他们俩在床上的调味剂,当然这只是柏聿单方面认为。 粗壮的褐色阴茎终于被释放出来,这是来自身上男人的分量和威慑。感受到巨物的花穴没出息地又吐口水出来,花缝已经合在了一起,男人也不急。他用自己的那处就在女人双腿间刮磨,他并不急着进入。他很享受陈泠西此刻的无助,女孩嘴里泄露出来的嘤咛透露出了她的急切,她刚刚被调开了,现在正是性急的时候。 男人却拖着不给,柏聿要她亲自说出她要什么。 凶物在这种性器与性器的亲密摩擦着更是胀大了一圈,男人轻佻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