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莹透水嫩的雪肤映出如白玉般的光泽。 姜宴卿眼?底已是翻涌泓卷着漩涡,在夜色里灼着点点黯然的沉光。 他知他精心娇养着的小姑娘肌肤娇生生的,恍如阳春天的新雪嫩芽, 又如圣洁雪中开出的一株小花苞。 轻轻一握便能折断,用力一掐便能碎掉。 喉结滚了滚, “会?不会?硌着疼?” 来接小姑娘时,已经提前在渔舟板上垫了一层毯子?, 可娇娃娃细嫩,厚厚的船板又冷硬,怕是躺在上面也会?硌着难受。 如是想着,他又将自己的衣裳垫在底下,随即又怕小姑娘受凉,倾身?覆上去紧紧抱在怀里。 “如此便不冷了。” 果然, 待触及滚燙的体温, 柔弱无骨的菟丝花便微微一颤, 随之下意识裹缠了上来。 凉风浸在身?上, 再加之又乘在小渔舟行江面上,殷姝确实有些冷, 全身?都如泡在水里一样的冷。 可很奇怪的,她明明膛腔又在不断生出热意,姜宴卿百忙之中未停,亲着她的耳垂,脸颊…… 一边吻一边啃噬,让她无力招架,想伸手去挡,可手臂苏软,早已经没了力气。 她很难受,想要姜宴卿别?亲了,可唇瓣刚刚阖开,便被姜宴卿一下子?又堵住了唇。 他紧紧抱着她,汲着泛蜜的香露吞噬。 太过细腻,又太过的甜。 “姜宴卿……姜宴卿……” 他听见他的乖宝贝细细换他,一声一声的碎音仿在撒娇似的酥软发腻。 幼猫的猫爪子?一下一下撩在了心底,该是唤醒他的良知,却助纣邪气愈发幽回蹿腾。 “乖宝贝,我在。” 殷姝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水雾迷蒙中,只能看见散着朦胧光晕的头?顶皓月。 静谧的江面宁静,渔舟溯游从之,潺潺的流淌声平静的钻入耳迹,殷姝被清凉的寒夜江风吹得?恢复了几分理智。 所有的紧绷已在方寸之地?。 许是距上次已经太久,又有些如入锥裂骨的撑胀。 头?顶的皓月骤时散去,被高大危险的阴翳笼罩。 殷姝看不太清他的面色,但大抵猜出他也有些苦楚。 然还在撑挤,悄无声息又无可抵挡的蔓延。 重?岩叠嶂的隐天蔽日,幽幽蜜膣嘬沉,露重?玉勒。 “姝儿,姝儿……” 姜宴卿情难自禁,苦楚又难耐的低呢,声声自薄唇溢出。 他俯身?吻住少女,大掌挤进无措捏紧的小手里,牢牢十指相扣。 眉骨压得?极低,潜到了最底。 “呜呜。” 殷姝瞳孔微缩,猝然让她哭出了声,淅淅沥沥的啜泣。 “乖姝儿,别?哭。” 所有的泪被姜宴卿一一抿去,又被含着唇瓣阭噬,“要断了……” 声线掩抑莫大痛苦的沙哑忍耐,殷姝颤巍巍喘气,无暇思?考姜宴卿在说什么。只能化作?被滚燙岩浆融化的雪水软弱无依。 矜贵如妖的男子?就这么怜爱的亲吻着她的面颊、下巴,可明明又大相径庭的强势凶狠。 如绸丝的黑发倾洒下来,与她的头?发纠缠在一处,早也分不清是谁的。 渐渐的,殷姝又被那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痒意盘踞。 陌生又熟悉,骨骼都似泛上了点点的酸慰。 朝来春涓,蛟蟒伏翻绛雪。 素水雪净,奋迅湍濑,又竖绝跃波。殷姝无端忆起昂藏之材,可怜又无助的低泣出声,可最终却被姜宴卿一并咽进了肚子?里。 他似永远吃不够少女软嫩的小嘴,缠着绕着嘬阭,不时又狠狠的捣嚼。 殷姝思?绪有些涣散。 “姜宴卿……” 她心念不知因何而?动,试着叫出一声,却是淅淅沥沥。 “乖,叫宴卿哥哥。” 她很听话,一声声叫着,又顺着姜宴卿的话张开唇由?他深深的吻。 “乖姝儿,乖宝贝,”姜宴卿艰难咽了口气,默了下来,问:“喜欢宴卿哥哥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