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色池底有一方小孔从地底抽上温泉水。弯曲的波纹倒映在漆色吊顶,风引动碗形的铃拖和鱼儿坠尾的铃铛撞出声响。 一转眼,她回过神时已完工了。 对方从水里毫不遮掩地站起来,摸着被暴力搓成了粉红色的肌肤嘶声不断。 她把澡巾放在地上,对他说:“你下面怎么变成女人了?” 他回过身,勾人地看着她说:“这不正合你意。”牵起她的手在上半身游走,“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生一个。” 雾心里顿生出一种无法言明的怪异感。 “可我只能和男人生孩子。”她没办法攥住这种奇怪的感觉,渐渐只能让它变成她生活中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是啊,我就是男人。”他说,“我这张脸这副身体这种脾性,混在一起就是个男人。” 雾哦了一声,豁然开朗道:“也对啊。” 问槐抱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可要保密,如果我怀孕的事被其他人知道,我会很苦恼。毕竟哪有男人怀孕的?” 雾慌忙点了点头,生怕对方以为她是个满嘴漏风的人。如果生了误会,问槐跑路了就不好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连郦御也不告诉!”这下够表诚心了吧。她可是连郦御都不会说的! 听她这么说,问槐突然不高兴了。他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你怎么老是提起他。你还喜欢他对不对?” 雾点了点头说:“那是当然的了。“ “那我算什么?你让不喜欢的人为你生孩子?” 心一下变得酸酸闷闷的。这可是个大难题,根本解决不了。 “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都和我在一起吧,就像娥皇女英一样!”她高兴地提出解决方案。 问槐撒了一直搂着她脖子的手,气鼓鼓道:“你想的真美。而且谁说我们关系好?我讨厌他。” “你骗人。在镇荒海的时候你们经常在一起玩。” “那可不是玩。他处处限制我,像我母亲一样唠叨我一大堆不中用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和他关系好呢?” 雾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问槐给搂住,在他光洁的身体上摸了两把。 “好吧,那我不和他好了只和你好!” 问槐很满意了,加上雾有意无意地摸他身体的敏感点,兴头说来就来。 “穗儿,快操我。”他哼唧唧地说,主动拉着雾的手在他结实又柔韧的胸肌上抚摸。 好久没弄他了,雾也很来劲儿,一把把问槐从温泉池子里拽出来按到地上。 “你可真是个浪货。”雾嘿嘿一笑把问槐的双腿拉开。 和室的门被人敲得咚咚直响。 雾回过神。身下的男人一副虚脱模样,脸上飞着经历过性事后残余的红晕。雾把身体抬起来,下体是一种把长物从温暖的腔道里抽出来的感觉。 “操得你爽不爽?”她坏笑道,摸着男人的下面,把指尖抵在红肿濡湿的小洞处。 指尖稍稍一抹,问槐就颤了两下,一双腿难耐地屈起又放下。 门再次被咚咚咚地敲起来。雾一下子发起火,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拉开门说:“月吾你烦不烦人!没看见我在干事儿吗?” 她吼完这句话发现面前根本没人。而且狐屋也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歇业了。 做了这么久吗? “问槐。”她回身喊男人,房间里的灯火不知何时也黑了。她慢慢走到温泉边,淡红色的月光下泉水十分猩红。 “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