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的膝盖……” 见美人清泪似金豆子般一滴一滴打湿自己的里衣,赫连羽反手握住郁华枝的柔荑,抵在自己唇边,垂眸开口时气息落在手上,惹得郁华枝心里痒痒的, “为何不找大夫来给你治伤呢?这般随意处理若是留下病根可就糟了……” 赫连羽看着满心满眼皆是自己的小娘子,心里软软的,勾起了唇角, “不妨事,自小到大都是这样,上些药就好了。” 不知心里有了什么算盘,赫连羽便轻声哄着小娘子, “不过伤在背上,我自己上药倒不容易……华枝,你给我上药,可好?” 看着里衣透出的点点血/迹,又见赫连羽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的回答,郁华枝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好……” 说罢郁华枝就将上药打开,却犹豫着开口, “你的里衣……” 赫连羽见她面上有些泛红,怕她反悔,便自己抬手掀起衣裳,随手扔到地上,他那精壮健硕的身躯便直晃晃地出现在郁华枝眼前。 郁华枝此时有些云游天外,想着自己虽然同沈云疆自幼相识,但这男人的身子还是头一回见,又想着坊间二人的传闻,面颊愈发红得像要滴/血。只是眼下赫连羽背上伤口不少,便赶忙在他的眸光里低下头去,小心上药。 赫连羽眼神一刻都不离郁华枝,眸色深深,似要将她融入骨/血般。郁华枝清理着伤口,他却连眉头都未皱过分毫,看来确实不是初次被这般教训。 想着小时候的赫连羽可能也是这般,不哭不闹,不管多疼都生生忍着,一时又掉了两颗金豆子, “殊玉,你疼不疼呀?” 赫连羽撑着坐起身披了件衣服,将郁华枝手上的药瓶拿到一旁放着,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残泪,轻轻开口, “华枝可是心疼我了?” 郁华枝低垂着脑袋,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倒是又开口问他, “你被罚,此事与我有关,是么?” 赫连羽面色无波,即便受伤也不露半分狼狈,他摇着头轻声道, “父亲要罚我是因为我冒犯了太子,虽然与那日宫内之事有关,但不是因为你,我能看出来,父亲并不反对我钟情于你。” “所以华枝,你不要自责,我说过会护着你,便会说到做到。” 郁华枝心头一热,便趴在赫连羽的膝头,眸中含泪,却愈显光彩,瓮声瓮气地开口, “我今日把你玉佩带来了,你可瞧见了?” 赫连羽的大手摩挲着她娇弱的肩颈,声音带上了笑意, “我见了,你戴着甚是好看。既然戴上了,就不要取下来了,好不好?” 郁华枝睨了他一眼,感叹真是个榆木脑袋,哼哼地道, “我戴着这枚玉佩,你还不明白是何用意么?” 赫连羽其实心下已经猜到了些,但总想让她亲口说出来,便只装作茫然不知, “不知华枝是何用意?” 闻言郁华枝坐起身来,含羞带怒,眼神却愈见清明,凑到赫连羽耳边轻声开口, “赫连羽,我愿意嫁给你的……” 赫连羽耳边尚有小娘子气吐幽兰,闻言他便将郁华枝环在怀中,低头亲了亲她光洁如白玉的额头,郁华枝枕着赫连羽的胸口,听着他闷闷笑出声来, “华枝,你总算是应了我,你可知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 “我过几日便过府,同你父亲提亲,你安心便是。” 赫连羽言罢,却听怀中的小娘子半嗔半怒,委屈巴巴地开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