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汀并不喜欢接吻,与赵珩在一起后也极少亲吻,所以见实在推不开压在身上的人,干脆狠狠咬在他嘴巴上。 趁人吃痛松开的间隙,拾起地上堆落的短裙边穿边朝着门口走,谢云洲下唇还流着血,一把摁住拉开的门。 “主人,姐姐...” 他的胸膛将她困在大门之间狭小逼仄的空间,肢体与骤然升起的荷尔蒙相互碰撞,颈后的头发被他撩到一侧,湿热的口腔含住如玉耳垂,连同那枚纯银耳钉。 谢云汀强压身体里四处流窜的欲望,曲起胳膊肘往他小腹狠狠一撞,哪想身后人没中招,她自己倒是撞到了胳膊肘的麻筋,整条胳膊麻得提不起力气。 “姐姐,为什么和他就可以,和我就不行?难道是因为我和你有血缘关系?” 谢云洲肌肉硬实的臂膀撑着门,宽厚的胸膛牢牢将她困在怀里,形成一道坚固枷锁。 鼻尖充斥着源于他的荷尔蒙气息,谢云汀呼吸发颤,转身仰视着他,四目相对,忽而绽放一抹魅惑至极的笑。 “想操我?你没那个资格,毕竟你可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她哈哈笑着,伸手拍拍他的脸,侮辱性极强。 谢云洲咧唇一笑,扯开唇上刚刚愈合的小伤口,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他毫不在意,平日乖巧的假面顷刻瓦解,露出锋利的獠牙,灼热的眼神紧凝怀里女人。 此刻,猎物与狩猎者的身份调换,谢云汀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威胁压迫,蹙眉推搡,“不要得寸进尺。” “可是姐姐,你明明也很想要我不是吗?” 从他出现在饭桌上那一刻,听见来年春天她就要彻底成为赵珩的妻子,他便嫉妒得发狂,凭什么赵珩可以名正言顺地待在她身边?凭什么自己认识、陪伴她更久,却只能看着她即将嫁做人妇? 他对谢云汀感情成分太复杂,当年第一次被她踩在脚下高潮时,心里是憎恨厌恶的,可慢慢的,这份憎恨与厌恶演变成对他人可以轻易靠近的嫉妒。 赵珩,就是其中一个。 男人柔软的指腹伸进她的腿间,随手一抹,抬到眼前的两指之间便拉扯出细细的银丝。 谢云汀性格素来高傲,现在自尊心被从未正眼看过的私生子踩在脚下碾压,心间涌现莫大的羞辱感,但她脸上仍看不出半分喜怒。 “所以呢?” 她嗤笑着背身过去试图拧开门把。 谢云洲哪里会给她离开的机会,一举将她扛在肩头走向卧室,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把她重重摔进床里,旋即不等她挣扎起身,顺势欺身而上。 “有时候宠物也会反抗,主人,你的宠物要干你了。” 平日明亮的眼眸氲起一层不加掩饰的渴望与嫉妒,小山似的身躯牢牢将她禁锢。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谢云汀的感情已经达到病态的程度,私心想要据为己有,要她眼里只有自己,只能看到自己。 思及此,谢云洲轻而易举地就将谢云汀上半身柔软的丝绸衬衣扯烂,脆弱的面料纤维断裂,黑色胸衣包裹的白嫩乳房闯入视野。 “松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谢云汀狠狠瞪他,抬手就要扇他耳光,手腕刚抬起来就被他用力捏住压在脑袋一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功。 谢云洲如今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干她,让她明白自己不仅仅可以作为宠物供她消遣,更可以将他当做‘人形按摩棒’疏解欲望。 赵珩可以做的,他也可以。 腾出的左手滑向她的腿间,指尖轻轻一勾,薄薄的内裤便被他丢到地上。 “谢云洲!!!” 她倏地瞪圆一双凤眼,赤裸的躯体失去衣服的遮挡一览无余。 气血上涌,她气得脸颊滚烫,双腿胡乱踢踹身上的男人。 “我在,姐姐。” 他心情愉悦,俯身像狗一样用鼻子不停蹭她的颈窝。 男人紧实的胸腹肌肉紧贴她的身躯,两团绵软的乳球压成圆盘一样的形状,肌肤相贴,他开始毫无章法地吻过她的每寸肌肤。 担心她会挣扎,谢云洲抓紧她细细的手腕举过头顶,用牙咬住她胸前碍事的蕾丝胸衣,雪白的奶子当即从胸衣里弹跳出来,嫩粉的乳尖扫过鼻尖,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奶尖,吮吸出啧啧声。 牙齿轻咬挺立的乳果反复碾咬,舌尖挑逗拨弄,谢云汀强装的镇定顷刻瓦解,不自觉拱腰呻吟,满目含春。 抚弄完两只胸乳,谢云洲又重重舔过糊满他口水的乳头,双眼含笑,空闲的左手伸向她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