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怎么想的,你怎么想开的,你是不是喜欢我?” 凌镜尘把她抱的更紧,头往她颈窝钻了钻,“喜欢这个词比较浅显,我……” 余烟的心扑通扑通的,等着听。 “但我的确想过你。” 他终于是承认了。 “很想过。” 余烟来不及惊喜,他抬手盖住了她湿润的眸,在她耳边轻声说起了什么。 余烟静了静。 是梵文。 她听过,安神的。 她勾起唇角,“你是害羞了,在哄我睡觉?” 凌镜尘没有说话,但手臂却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 之前觉得他变了,但这种不愿说谎就选择不说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 余烟缓了口气,在他怀里蹭了蹭,安心去培养睡眠了。 几分钟后她就陷入了熟睡。 凌镜尘把手轻轻从她眼睛上挪开,头也抬起来,又离她远了几分后,视线变落在她的脸上盯着她看。 良久后。 他的视线也变红,平静的表情上涌出几分心酸后,抬手把余烟脸上的碎发别去耳后,在她的鬓角吻了吻。 接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视线涣散了。 那是去年的事。 每天被一些喇嘛看着吃药的他,还是生了一场大病。 而因为那场病,他得知了自己身上,师父没有告知他的问题——记忆倒错。 第160章 他是兄长 是去年春季时。 一位上师身体抱恙,凌镜尘与上师交情深厚,便负责帮上师调理身子。 他尽心尽力,付出了很多精力,可上师却在某一天的深夜突然离开了人世。 事发突然,上师的徒弟接受不了,怪在了凌镜尘头上,说他区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有多好的医术,一定是他医术不行把上师给耽搁了。 那样的言论对凌镜尘造成了大的打击,也因此陷入自我怀疑,是不是真是自己的问题。 对自我的怀疑和外界给予的压力像山一样压在心头,他不眠不休的思索,便病了。 病中。 他做了个梦。 密闭的环境里有两个他。 一个他穿着当下的白色藏袍,一个他穿着一色国风元素的黑色衬衫。 穿黑衬衫的他正使出浑身力气在砸四周黑漆漆的墙。 他看着那个“他”:“你在干什么?” “他”停了下来,看到他时露出诧异,说,“真我?” 他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说:“你忘了?过去你说,我是‘妄我’,你是‘真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