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脆的孩童声,诡异不已: “是我。” “黑金”说:“对我的礼物满不满意?” “很满意。”祁折雪说:“不过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光收你的好处的。” “哦?”“黑金”装作惊讶:“那你是来和我联手的吗?” “不,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祁折雪单刀直入:“我需要一批向导腺体器官。” “.........你需要多少?”“黑金”似乎没有马上答应,而是道: “我得看我手上有没有那么多。” “一百个。” 祁折雪说:“我急用,你尽快给我弄来。” 说完,他也不管黑金是什么反应,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刚一挂断电话,许停枝那边又开始难受地哼哼唧唧了。 祁折雪嗅了嗅空气中愈发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开始怀疑许停枝是陷入了发情期。 这个想法甫一落地,他就见许停枝开始自虐般抠自己的手臂,直到将那手臂抠烂,从皮肤里掉出一张沾血的半透明卡照。 卡照可以和稳定和肌肤贴合,而不发生排异反应,一般是拥在军事活动中的,许停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了来,竟然拿起那个卡照,擦干净血,紧接着盯着卡照上张扬肆意的白发少年,手竟然伸进被子底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 “.........” 祁折雪毕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幼崽了,看着许停枝潮红的脸和唇边逐步溢出的呻]吟,当然知道对方放在被中的手在干嘛。 .........许停枝,居然拿着自己的照片,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种事?! 祁折雪当场就傻住了,他从来没有觉得身下的椅子这么烫屁股,整个人都开始坐立不安,恨不得把眼睛挖掉,把耳朵堵住。 但那甜腻的声音还是无孔不入,钻入他的耳朵里,深入他的每一个毛孔中,祁折雪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腺体,猛地站起身,走到门口,就想离开。 但当他握紧门把旋转时,却惊讶地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祁折雪忽然想起,就在刚刚保护他的哨兵因为过浓的信息素离开的时候,郁白似乎在门上做了什么手脚。 “何老板,”“黑金”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的某一处响了起来,但音色此刻却变成了一个苍苍的老人,缓慢的像是拉锯的木头,每一寸都说的异常艰难: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只有您亲手拆开,我才会相信您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我合作的。” “滚!” 祁折雪暴躁地抓起身边的花瓶,往声源的一处猛地砸了过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