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他身上的血污,教他自保。 ........那是他此生绝对不会忘记的人。 楚敛已经走了,病房里很安静,许停枝独自坐了一会儿,随即深吸一口气,翻身踉跄地下了床。 精神空间的能量被吸走了不少,许停枝察觉到的瞬间,差点没站稳跪在地上。 “小兔崽子.....”许停枝骂了一句,揉了揉青紫的膝盖,走出了病房。 他走到前台,问了祁折雪的住院病房,才转身往祁折雪的病房走去。 本以为小崽子会乖乖躺床上恢复,但没想到崽子第一次进入发情期,整个人慌得不行,醒着的时候,不许人靠近,也不许人碰,用小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怂怂地趴在里面偷偷哭。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很奇怪,腹部像烧的一团火,好像很渴望某种东西,却因为一直得不到满足而难受的辗转反侧。 像重感冒似的。 看着祁折雪团在床上和个小鼓包似的,许停枝靠在墙上,斜眼看了很久,像是看不腻似的,直到祁折雪小声啜泣,才出声, “哭什么?” 床上颤抖的小鼓包颤了颤,紧接着,被口出探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白毛异瞳崽子,眼睛肿肿的,一看见许停枝,就哭: “哥哥!” 祁折雪一边哭,还一边裹着小被子,啪叽啪叽走过来扑进许停枝怀里: “难受!” “.......”许停枝慢半拍地接住他,脖颈处便落了一个毛茸茸的头,不停地蹭着他撒娇: “难受!” “......难受就看医生,和我撒什么娇。”许停枝连人带被子将祁折雪抱了起来,端到床上,训他: “不许哭了,多大人了,真是。” 祁折雪像个蚕宝宝似的在床上扭了扭,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牵许停枝的衣角,被对方一巴掌拍掉: “还撒娇。” “呜........”祁折雪很想哭,但又怕被许停枝骂,只能委委屈屈瘪着嘴,控诉道: “哥哥,不来看我,还凶我。” 许停枝心想你被勾起了发情期我就不能有发情期么,但看着祁折雪干净无辜的眼神,又想起了自己干的那档子事,尴尬地咳了咳,脸都红了: “我这不也病了么.......” 他话说的含糊,试图掩盖自己因为馋祁折雪的信息素而发□□情,但祁折雪却信了,不仅信了还吓了一跳: “真的吗?” 祁折雪凑过来,手搭在许停枝额头上,试了试: “哥哥体温好高,真的病了诶。” 祁折雪又仔细端详了许停枝的脸,评价道: “脸也好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