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口还没有封严实,祁折雪下意识闭眼,牙齿被磕出响声,还被泼了一脸的水,晶亮亮的水珠差点没从鼻子里呛进去。 “咳咳咳.......”祁折雪猛地咳嗽起来,捂着带着些许刺痛的喉咙,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长相平平但皮肤黝黑的少年,哑声道: “你做什么?” “你就是祁折雪?”林舒眯眼看着祁折雪,“我要和你比一场。” 祁折雪心想你没事吧你没事吧,表面却冷淡道: “........不比。” “你确定?”林舒嗤笑道。 “对。”祁折雪说。 “......”林舒什么也没说,转头走了,指给祁折雪留下一个高傲的后脑勺。 祁折雪咳了几下,取下帽子甩了甩脸上的水,随即将掉在地上的水瓶丢进了垃圾桶。 接下来几天,林舒想方设法地想要找祁折雪的麻烦,比如在祁折雪跑步累的要死的时候推他一把,或者在祁折雪站军姿的时候往他军训服里放帝王蜈蚣,更过分的,甚至在祁折雪趴在泥潭里训练前行的时候,故意溅起泥浆糊祁折雪的眼睛。 这些小动作,直接导致祁折雪在军训过程中表现失衡,看着几乎被扣光的平时分,祁折雪气的两眼发黑。 但每次祁折雪去找教官投诉,教官都熟视无睹。 这就是塔和白塔的规矩,除非死人老师们才会出面,否则遇到问题矛盾问题的时候,都只靠学生比谁的拳头更硬来解决问题,以此来完成优胜劣汰。 “你有完没完!” 最后,祁折雪真的生气了,等训练已结束,就找到了林舒,怒视他: “我警告你,别再搞这些小动作!” “我就要搞,你能拿我怎样?” 林舒一脚踩在高大训练的障碍物上,手里还玩着学校发的射击枪,坐没坐样: “所以你比不比?” “......比什么?”祁折雪真的怕了这个神经病了: “你说,输了就别来烦我了。” “比射击,输了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这事就算过去了。” 林舒抬了抬下巴,枪口对着了祁折雪的脑袋,带着气音给自己配音道: “否则......砰~” “那你输了呢?”祁折雪问。 “不存在这种可能性。”林舒挑眉。 “.......”祁折雪皱眉:“这不公平。” “好吧,那我也给你跪下磕三个头。” 林舒为了让祁折雪答应,只能敷衍地应声,其实根本不屑于去思考这种情况存在的可能性有多少: “只要你有这个能力。”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