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转过脸来打断,伸出手来,“我觉得很好,但是我觉得你可以邀请我去一趟,我觉得那边风景一定也很不错,我是潮汕人,我很理解。” 我们一衣带水,我也很希望带动经济发展。 黄先生握手的喜悦跟激动,是无法言说的,“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就今天怎么样?” “我下午还有事情,不过我觉得明天可以。”他下午去参加玲姐说的政府会议,看会呢,很无聊的,基本上就是宣读文件,政府做事最大的特色就是一本正经宣读文件,但是文件里面的意思表达,每一个字都不是废话的,都需要你自己去解读,没有人会帮你解读的。 哪怕是社会上的评论家,各种专家,都不会出来讲官方这句话代表未来的哪种方向,他们的目的何在。 只能回望历史连贯起来的时候,才能发现其中良苦用心,其中含蓄规范措辞,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克制,所有东西都需要试水,都需要在一个缓慢又自发地范围内实验。 滔滔来回看了很久,晚上约了医生换药拆线,然后检查完,“我明天出差,时间不知道多久,药可以开久一点。” 不需要三天一开。 医生就很懵,你这是刀口,你这虽然愈合了,但是它容易发炎,里面的肉发炎,不是外伤发炎,所有医生都会嘱咐病人好好修养的,“不建议你这么做。” 滔滔穿上衣服,“我觉得可以。” 他身体素质很ok,医生开完药,看着他自己开车走,已经夜里十一点了,还要去公司那边,这不是工作狂吗? 这就是一个工作狂,他跟外面人讲的不太一样,外面人讲反骨仔,奸诈狡猾没骨气,各种都有,但是接触起来发现这个人抗打。 滔滔公司现在生意就是很惨淡,冯展宽挤兑的不行,“我们谈合作,昨天早上正约了客户,谈的差不多了,但是jones直接过来,替我们拒绝了,说是不必跟我们合作。” 那凭什么? 凭你家大业大欺人太甚! “他以为自己是神!”滔滔气的咬牙,谈好的生意都直接出来搅和,“他盯上我们了,这个人睚眦必报,一定不会要我们好过。” 公司这边没有项目做也很难过,“但是这样下去不行,本来跟谁合作都可以的,他一旦站出来,大家都不愿意得罪他,跟他搞对立,所以宁愿换人。” 滔滔觉得伤口疼,弄弄打电话来,他起身赶人,“安排所有业务员都出去谈,我就不信一笔都谈不成,他能每次都出现的那么及时,人家不愿意跟我们谈的,就上门去磨,再不行,价格压低,我们利润少一成。” 非常杀伐。 你要搞死我,要我没饭吃,看我破产清算,不太好意思,我就是不赚钱,平坑也要做,利益永远是敲门砖,我不信你封杀我这么彻底。 弄弄就知道他很忙,但是背书背的脑瓜子嗡嗡的,“你知道法律书籍吗,我看着一个个跟蚊子一样的,密密麻麻全是字啊,每一个字都认识,组合起来就觉得非常的哇塞,我看不懂,很抠字眼的,而且我是外文律师,你知道外文词汇里面的专业术语,又长又难懂。” 难度要更大一点,滔滔就听她说,“那你可以试试晚上背完之后呢,第二天早上一定要早点起来,再复习一次,我觉得你能发现问题,就已经比很多人好太多了,有多少人在外面是镀金的,就算是不镀金也没有你努力,努力的也没有你认真,而且你还聪明对不对?” 对自己人呢,就是可劲夸,使劲夸。 她需要鼓励,她一个人,遇到问题没人解决,你就不应该骂她或者否定她,就是肯定她,赞美她。 他对着公司直接安排,对着冯展宽直接怼,对任何事情都干脆利索,财务在外面拿着资料要签字的,都是攒着的,在他走之前一定要签字,但是他电话一直不挂。 就只好进去,滔滔一边看一边签字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