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开玩笑地对温霁说:“你不知道,这位张先生桃花旺,听说几年前在我们展厅上就带走过女郎。” 张初越在听到他那句“温小姐已婚”时通体舒畅,后面的话就不大满意,开口道:“带走的那位是我太太。” 他的解释不大中用,这位许先生摆摆手笑道:“我知道,后来你又离婚了,诶,张先生,始乱终弃这种事我们很是同情,不过温小姐刚回国入职,对象又是同行业里的翘楚,两人在国外相识,不然我们都可惜她英年早婚。” 话一落,温霁瞳孔蓦地睁大。 张初越咬牙,逐字逐句:“国、外、相、识?” “是啊……” “许先生!” 温霁陡地喊停了他的话,说:“不是国外相识!” “啊?当时面试你道自己已婚,而且在你面试的时候前来帮扶的不正是……” “不是不是!” 温霁感觉张初越的眼神在盯穿她,慌不择路地解释:“那是我们实验室的助教,对我多有提携……” 此话一出只觉越描越黑,温霁当初在国外念理工科,女少男多,不乏追求者来烦扰,刚巧遇到愿意替她解围的前辈,在已婚自居的前提下被流言围绕。 “好了好了,那是你的隐私,不必解释,对了,张先生是机关内部人员,以后要打交道,你认识一下也是好的。” 许先生朝温霁和蔼道:“我记得行政已将名片给你了。” 温霁是有名片的人,自然得沉稳,刚才她的表现实在不像一位跨国集团的要员。 捏名片的指尖在抖,忽然,手中名片让人抽走,张初越垂眸细看,而后勾了下唇,说: “我太太没有始乱终弃,我现在复婚了,还是跟她。” 此时众人惊喜,要跟他饮酒祝贺,温霁看张初越,他职业涉及保密,到底该不该说她是他太太? 毕竟当初在埃森通当迎宾小姐的时候,就曾被派去向他打听…… 一杯威士忌让他饮尽,男人将名片收进袋里,说:“告辞。” 温霁打算回去跟他商量工作的事,问一问他能不能曝光关系。 一场见面会见得心不在焉。 宴席散尽,门口廊灯幽寂,照着男人的冷隽眉目,一缕烟蒂的星火自骨节分明的指间燃起。 温霁刚要开口,见他推门进去,于是跟入,门一关,没一会儿就听见衣料被掀皱的声音,门角狭窄,两道手被他压在头顶,她随他挺动。 张初越半明半寐的眼里映着她潮红的脸,嗓音压入:“国外那三年认了谁做丈夫?嗯?那位被你始乱终弃的前夫,温小姐现在想起来了么?该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