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处理着文件。 严夏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来到男人身边,安静地靠在爸爸肩膀上,不打扰爸爸办公。 严以冬合上笔记本,将严夏搂进怀里,问她:“还难受吗?” 严夏坐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爸爸你的感冒好像比我还严重。” “没事,我吃过药了。” 严夏看了一眼,被爸爸合起来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问道:“爸爸,你忙完了吗?” “嗯。” 严以冬搂着严夏靠在沙发上。 得到答案后,严夏小声地说道:“爸爸,今天早上……姨妈干净了……” 严以冬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严夏迎着爸爸的目光,继续说道:“爸爸,想做吗?” 说完,她换了个姿势,从侧坐在爸爸腿上,变成跨坐在爸爸的身上,爸爸的性器隔着裤子抵着她的小逼。 男人没有说话,严夏的手从爸爸的肩膀移开,直接落在爸爸的腿间,她顶着男人的目光,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将巨物释放出来。 严夏微凉的小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很快便唤醒了沉睡的阴茎。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爸爸,你帮我把裤子脱了,我的手没空。” 说完,她另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拉向自己,吻向爸爸干燥的嘴唇,含住爸爸的唇瓣,一点一点地润湿。 一边接吻,一边脱下严夏的裤子,因为严夏感冒了,顾及着严夏的身体,他只是把严夏的裤子拽到大腿处,露出私处便停住了,没有让她的身体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 粗壮的性器插进湿润紧致的阴道里时,两人都心头一震,舒服地抱紧了对方,吻得更加缠绵。 严夏被爸爸压在沙发上,缓慢地耸动着腰,深深地撞着花穴。 久违的饱胀感。 房间在二楼,虽然拉着窗帘,但还是能听到楼下的声音。 忽然严夏听到了奶奶的声音,严母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说话,因为提到了严夏的名字,严夏被吓了一跳,因为紧张小穴夹了男人一下。 严夏揪着爸爸的衣领,紧张地说道:“爸爸,奶奶是不是要上来了?” “嗯,你先放松,让我出来。” 严夏都快哭了,早知道不该勾引爸爸的。 严夏听到奶奶敲了隔壁她房间的门,然后说道:“夏夏在你这儿吗?” 接着,严以冬的房间门传来扭动门把手的声音,还好严以冬有锁门的习惯,他过去打开了门,无奈地说道:“妈,下次记得敲门。” 严母没有理会他的话,越过他这个人看到沙发上的严夏,严夏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严母推开儿子,皱眉走了进去,不忘数落严以冬:“你怎么当爸爸的,夏夏生病了,你就让她盖这么薄的毯子?” 装睡的严夏瞬间紧张起来,手指紧紧地掐着手心,毛毯下她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来。 严以冬提醒严母:“妈,小声点,严夏刚睡着,屋里开着空调冷不着她的。” 严母将手里的药放下,嘱咐他:“一会儿夏夏醒了让她把这药喝了。” “好。” “我先下楼了,别让夏夏睡太久。” “嗯。” 离开前,严母压低声音和严以冬说道:“夏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生病的时候不喜欢一个人呆着。” 严夏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还是不敢睁开眼,直到爸爸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走了。” 因为严母的打断,两人也没兴致再继续,他把严夏的裤子拉好,又给严夏喂了药,说道:“你再睡会儿,我们也该下去了。” 严夏朝他伸出手:“爸爸你抱着我睡。” 严以冬将她抱在腿上,在她睡觉的时候,又拿起平板处理文件。 今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吃过年夜饭后,严夏没有跟着赵子月去河边放烟花,她生病了严母也不让她出去,早早地便让她吃药回房休息。 听话的严夏乖乖地回了房间,她的房间一片黑暗,里面开着空调,是不同于外面零下好几度的温暖,犹如春夏。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猩红的香烟,窗外忽然升起绚丽的烟花,借着天上烟花的亮光,严夏看清了男人的脸,她舔了舔嘴角,一边解着衣服的纽扣,一边走向男人,走到男人身前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赤裸。 外面的烟花还没有结束,男人也借着烟花的光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 “爸爸,继续白天的偷情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