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帮她整理了一下围巾,捂严实了:“让你爸爸带你去镇上卫生院打针。” 严夏哀怨地看着奶奶,奶奶也不帮她。 严以冬搂着她:“走吧。” 严母看她极不情愿,于是劝道:“夏夏听话,我和你太奶奶一会儿有事,让你爸爸陪着你。” 一旁的孟婉怡这时也开口:“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多个人照顾夏夏。” 严以冬冷漠拒绝:“不用。” 说完,带走了严夏,严夏被动地被爸爸带着离开,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奶奶:“奶奶你忙完了就来找我。” 这是严夏第一次来卫生院,她以为条件会很简陋,没想到卫生院这么大,宽敞明亮,像个小型的综合医院,还有不同的科室。 值班医生给严夏开了针水,三瓶吊针。 严夏睡在病床上打着吊针,严以冬坐在床边陪着她。 病房里没有空调,严夏戳着吊针的那只手,因为针水的缘故变得很冰冷,就算放在被子里也没用,她觉得很神奇,让爸爸摸一摸。 严以冬温热的大手在她手腕处摸了一下,眉头皱紧。 然后他出了病房,五分钟后他拿着一个装着水的玻璃瓶回来,放在严夏打着针的那只手旁边,玻璃瓶里装着热水,放在旁边散发出的热量传到严夏手上,严以冬又摸了一下严夏的手,没有那么冰了。 严夏昏昏欲睡,严以冬帮她盖好被子:“睡一会儿,我帮你看着针水。” 严夏乖乖地点头:“嗯。” 严夏是被尿憋醒的,因为是春节,医院里很冷清,病房里只有她和爸爸,她问爸爸:“还有多少针水?” 严以冬回答:“这是第二瓶,还有一瓶。” 严夏心想还是再憋会儿吧,等奶奶来。 严以冬看出严夏的坐立难安,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严夏支支吾吾:“我想去卫生间,爸爸你帮我叫一下护士吧。” 严以冬站起来,作势要去扶严夏起床,严夏惊恐:“爸爸,你去叫护士!” 严以冬不理她:“要么我来,要么憋着。” 严夏妥协了,她实在憋不住了。 严以冬帮她穿好鞋子,抬着针水架,把她带到病房里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放针水架的地方,严以冬放好针水架后严夏以为他会出去,结果他一直杵在旁边,没有离开的打算。 严夏快要忍不住了,她催促男人:“爸爸,你去外面等我。” “我走了谁帮你脱裤子穿裤子?” 严夏穿了棉裤和秋裤,秋裤贴身确实不太好穿脱,严夏还没有说话呢,严以冬开始扒她裤子了。 严夏感觉自己膀胱快要炸了,也顾不了那么多,在爸爸含笑的目光里,蹲下去开始尿尿,她真的憋得太久了,尿量比平时多。 男人还在旁边补了一句:“下次不要憋那么久。” 五分钟后严夏红着脸被爸爸扶回病床上,刚才尿完尿,爸爸还用纸巾帮她擦干净了私处沾着的尿液,才把她的裤子提起来。 严以冬把她放回床上后去了卫生间洗手,等他出来的时候,严夏背对着他躺着,装鸵鸟。 医生来拔针的时候告诉他们,如果还没退烧明天接着来打针。 严夏又来打了两天的针,后面两天打针前,她有意识地少喝水,来到病房先去一趟卫生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