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道:“汝无需为此庆幸,吾再次见汝,是吾之庆幸。” “不,是我的。” “是吾的。” “是我。” “是吾。” “我。” “吾。” ……我笑着与白停止了这场争执。 “就算是我们的吧。” “……,吾同意。” 当白控制着青风把屋中袭卷干净后,他把手中的红布一下展铺在了地上。 我问他要干什么。 白道:“做吾与汝之新衣。” “新衣?” “是,人类结婚都会穿着大红的衣裳,这块布料够足制成吾俩的新衣,剩下的还可布置一下院子。” 听白的话,我想起了自己曾在村中见过的结婚场景。 新郎与新娘都会穿着红色的衣服,在亲友与长辈的祝福中举行式仪。 因为我从来不被允许进入院墙,所以我不知道那名为结合的仪式是怎么样的。我把心中的担心说与白听后,白道:“吾对此,亦不是非常清楚。” 我内心一阵紧张:“那,那怎么办?” 白摇了摇头:“无妨,最重要的仪式吾还是知道个大体的,剩下就随着吾与汝的本心走吧。” 本心?听着白的话,我紧张的都不知道自己的本心是怎么想的了。 这时我越是去问本心:“喂,你说个话啊”,它就就越是不理我,这急得我汗都出来了。 这时我感到额头一凉,白伸手抹去了我额头的汗水。 我告诉白,我感知不到自己本心在想什么,白摇了摇头:“不急,时间到了,汝自会听到它的声音。” 感受白的“淡然”,我自己的紧张,似乎也有点放松下来了。 这时我低头看向脚下展开的红布,问道:“你会做衣服?” 出乎我意料的,白居然很“淡然”的摇了摇头:“不会。” “淡然”是假的吧!我对白的“淡然”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但就在这时,白的目光对向了我道:“汝会。” “我…?” “汝不是自己做着‘衣服’吗?” “我,我那只是把兽皮缝起来而已,我也只会缝兽皮,然后大概做成衣服的样子……” “无妨,就按这样做即可。这是吾与汝的新衣,也不需穿与他人看,只要吾与汝觉得好看便可。” 听到白的话,我一下恍忽过来。是啊,这是一场只有我们两人的婚礼,也没有任何人来旁观与祝福,只要我们觉得好看就也就行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白,又看了一眼脚下红布道:“我做!” “吾来给汝打下手。” ……就这样,我与白拿着剪刀与线,做着我们自己的新衣。 他一剪,我一缝,新衣也开始渐渐成型。 虽然无数的针线后,手中的新衣与我印象中看到过的还是不太一样。 但我还是高兴地把新衣举在空中,不断转圈。 做完我的后,我与白又开始制作他的新衣。 一剪一缝,一剪一缝……当红布变成衣服后,我举着在白身上比划,道:“似乎样子不太好看,还有好多毛边,我再改一下。” “汝制作自己的新衣时,可没有这么多的要求。” “我的不一样,你的必需要是最好的。”我放下衣服,拿过白手中的剪子,开始修剪着毛边。 白摇了摇头,“家中可有另一把剪子?” “有,不过可能不太好用。” “无妨。” 随着我一指,白从箱中拿出了一把破旧风化严重的剪刀。 我看见他手上又是冒出青光,沿着锈迹斑斑的剪刀划着。 当青光散去,我看到那剪子似乎又恢复了锋利。 白拿着剪刀坐到了我对面,我本以为他会拿着剪子,帮我修整我手中的‘他的新衣’。 但没想到他居然拿起了我的新衣,也学着我修整了起来。 ……就这样,我与白一边默默帮着对方修新衣的毛边凸角,一边感受着淡淡的时光流逝。 当天空又变成金色时,我与白终于完成了手中的修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