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把油纸伞递过来的男人,其实我还有另一个原因没说,我曾看到过有村民在雨天举着这种伞,非常,非常的美…… 抚摸着油纸伞上精美的纹路……我终于也可以举一次这样的伞了吗? 男看着我手中的“衣服”,说:“汝你是在用兽皮作衣服吗?” 我收起手中的针线,点了点头。 男人奇道:“吾身上这件白氅全都是用兽皮作成的,汝为何不选要此物?” 我摇了摇头,“人,人要有廉,廉耻…,我,我拿了你的衣服,你,你穿什么。” 男人一愣,解开了自己的雪白大氅,他里面还穿有一件衣服。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摇了摇头,起身,转身把自己手中的“衣服”挂着整好,不再看他。 “吾,明白了。”男人轻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作为回报,吾再送汝两件礼物吧。” ? 就在我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就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抚上。 一般奇怪的清凉感钻入了我被箭射中的小脚中,接着就是一种钻心的麻痒感从伤口处产生。 我内心一惊地转过身来,但因为转得太快,我跌靠在了墙上。 转过身的我看到,那蹲着身的男人手上,居然冒着阵阵柔和的青光!? 男人把手又对准了我的小脚,道:“汝先别动。” 在男人手中青光的照耀下,我奇怪的发现自己的脚似乎不再隐隐作痛了。 ……当男人手中的青光完全消散后,我试着移动自己的脚,发现它居已经不再坡颤了。 …… 第199章 再梦 我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神奇的男人,口吃着道:“你,你是,神仙?” 在我小从到大的认知中,也只有神仙能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站起身摇了摇头:“吾现在送汝第二件礼物。”说完他向我胸口一指。 一种清凉的感觉占据了我胸口。 “你放了什么东西进我心里?”我惊叫道。 突然,我发现自己似乎不再口吃了…… 我惊讶捂着自己的嘴,看着男人微笑的脸,我试着再次出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轻摇头道:“吾没有名字,如果汝想的话,便称吾为“白”吧。” “雪花颜色的那个白?”我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 “汝名为何?”男人问我道。 “我…,我没有名字,小时候爷爷叫我“云”。长大了一点,我碰了一个先生,先生说我应该姓齐,但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要的人,所以我给取了一个姓“弃”,丢弃的弃。 所以,你就叫我弃云吧。” …… “你就是那个弃云?!”,身为林芸的我在梦境中出声道。 看着那个亭亭而立的身影,想起青姬说过的话,我不禁再次出声道:“你是涂云的妻子?” 梦境的画面随着我的出声而定格了下来。 “我便是你,而且要说的话,我也只说是白的妻子。生命已了,前尘已散,现在与白在一起的是‘你’。”背影加重了最后一个字。 就在我还在问她话中的“你”是什么用意时,那江边的背影突然向我转过身来。 ! “你……”我惊讶的下意识就要说出什么,但幸好嘴在最后的关头被我伸手紧紧捂住。 因为那似梦境般的记忆都是第一视角,而其中又没有出现过镜子或照着水面的记忆,所以我一直不是很理解村民中口的“丑”是什么程度。 但这一刻,“丑女”、“宽额头”、“塌鼻梁”、“小眼睛”、“裂兔唇”这些字眼都因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弃云而清晰了起来。 甚至在第一眼看到她脸的那一刻,我都觉得那些字眼还是轻的。 老天怎么会造出这样一副面容给一个人?这不是存心不想要她活在世上…不…或者是存心想让她活在世上,然后看她受尽世界的嘲凉,才是创造出这副面容的老天想要的目的吧。 如果非要形容面前的这张脸,就像是被老天一锤捶塌,然后再把塌陷的脸重新捏过的一般,随意而又残忍。 从前我还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