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一些。 到时候两个人挣工资加外快,一个月开销也够的。 王樱也将种药的事提上日程,准备开春就找大队长说。 第一年,她不准备让大队长养什么贵重药材,决定就从金银花开始。 他们大队这里格外是最适合养金银花的了,后山上一大片的,只要到时候在山脚划出来一小片种上,要不了三个月就能收一波。 “王樱?在不在家?” 王樱赶紧收起思绪,应了一声。 外面进来几个人,为首的还是老熟人。 老狗同志。 老狗现在是看见王樱两口子就怂,不过今个没办法躲,谁叫他是伤员呢? 王樱倒是没多纠结,旧怨归旧怨,看病是不能挑病人的。 “怎么了?” 送老狗来的一个年轻后生呆愣愣的看王樱,瞬间脸就暴红了。 “他他他、他说他看不见了。” 王樱大夫咋这么好看啊,那皮肤白的跟雪里出来的一样。 王樱:“雪盲了是吧?” 老狗咽了口吐沫:“我也不知道,就是在山脚巡逻,看见山上好像有个野鸡,我就一直盯着瞅……然后就看不见了。” 老狗差点就叫吓死了,真以为自己是瞎了。哭着求一块巡逻的人带他来找王樱。 他一个人来不了,也不敢来,怕。 王樱都无语了:“今年咱们开大会不是说过吗?不要总是盯着雪看,紫外线照射容易造成雪盲。你是没去听还是故意的啊?” 去年王樱没注意,虽然没碰上雪盲的,但是她今年还是未雨绸缪的把消息递给了田有福和吴桂花,尤其强调要提醒小孩子们和巡逻的,避免出现雪盲。 结果一说,这才几天就碰上一个。 老狗一边被王樱训,一边流眼泪。旁边几个人也都有点缩手缩脚的。刚才觉得王樱长得好看的小年轻也不敢接话。 大夫在谈到自己的职业时候一般都这样,王樱一点没觉得有问题。 她把老狗弄到新盖起来的屋子里,徐霜为了方便她看诊,把屋子已经用帘子隔开,里面是家里的东西,外面放了一个藤床,背后是药柜。 王樱让老狗坐在凳子上,拿了个放大镜开始检查,检查完没好气的说道:“没事,就是普通雪盲,五六天就能好。” 说完给老狗拿了一个小盆子,里面盛了清水给他洗眼睛。 老狗还是怂:“大夫,不用给药吗?不给药能行?我感觉自己晕头晕脑的,眼睛都不敢睁开,还有点烧的慌。” 王樱:“给啥药?你要是严重了,我就给你用消炎药,但你这个又不严重,消炎药就不用了。你回去拿个黑布条蒙在眼睛上,今年冬天出门就找个布挡一挡眼睛。” 老狗扭扭捏捏,就是不想走,他心里没底啊,虽然也听说过有人得雪盲的,但事轮到自己身上了,总是怕。 尤其是眼睛上的毛病,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这还不吓人? 王樱被他扭捏的没办法,就提出个土方:“你要是不放心,有个土方,就是烧开放凉的牛奶,或者新鲜的人奶,往眼睛里滴,能稍微好的快几天。” 王樱也就是随口一说,老狗却上了心。 老狗摸了身上,只有五分钱,王樱也不计较,拢共她也就出了一碗灵泉水,五分就五分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