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安尔雅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下满头雾水,不知道自家雄主在高兴什么。 “雄主,您今天心情很好?”安尔雅没什么顾虑地问了出来。 唐煜故意卖关子,将餐具塞进安尔雅手中:“吃饭吧。” 安尔雅满心狐疑。 待雌虫饭吃得差不多,唐煜推开面前的盘碗,趴在餐桌上,把下巴枕在手臂上面,笑着面向自家雌君,意有所指地念出三个字:“小年糕~” --雌君,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小年糕吗? 这带有调侃意义的三个字,如同突然打开的潘多拉魔盒,纷纷杂杂的记忆不受控制的在安尔雅脑海中涌现,军雌的额角肉眼可见地跳了两下,冠绝尘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悚。 他昨天喝醉酒之后,当着下属的面,都做了什么? 在大庭广众下,揪着雄主让他喊自己小年糕,还把雄主抱进怀里、故意说些奇怪的话吓虫,并且用衣服蒙住了雄主的头、更过分的是在雄主和下属们告别的时候,无理取闹地捂住了雄主的嘴。 唐煜的为难、下属们惊讶地神色,一丝不落浮现于脑海。 安尔雅脸上灼热,羞愤欲死,两辈子以来,他第一次这么丢脸,如坐针毡地杵在餐桌上,单手挡住自己的上半张脸,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煜摘下手腕上的光脑递给安尔雅,挑眉笑道:“老夫老夫了,不丢虫,我不笑话你,你自己好好看看昨晚都做了什么吧。” “雄主。”雄虫的捉弄让安尔雅恼羞成怒,捏着唐煜递过来的光脑,给虫的感觉他要原地裂了。 唐煜抿住嘴唇,观察安尔雅的神色,总算又见到了雌虫害羞的样子,将嘴角的笑意压回去,拨开雌虫额前的发丝,在他前额处吻了吻:“其实你醉酒的样子,也很可爱,真的。” 可爱是真可爱,社死也是真社死。 唐煜幸灾乐祸,又不太想被虫看出来,绞尽脑汁想着安慰虫的措辞:“只是没有平时那么威严而已,放心,没虫敢笑你,谁敢笑我就揍他。” 安尔雅自然听得出雄虫憋着笑的语气,抬眸间,浅紫色的眼睛里满是幽怨。 他犹豫半晌,才低声道:“雄主应该拦着我的。” 嗯? 唐煜颇为意外地顿了顿,饶有兴趣地问:“你是在怪我吗?小年糕。” “这件事你还真不能怨我。”唐煜捻起安尔雅一缕雪银的发丝,在指尖把玩,翻起旧账,“你记不记得你是怎么把我诓去的?” 安尔雅:“…” 忘了这件事是他理亏。 事情被重提,唐煜并未打算轻易放过胆敢诓自己的雌君,似笑非笑地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昨天在你喝醉之前,我是不是说过你诓我的事还没翻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