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周子雯,可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你后面跑,你都不记得啦?” 虞渔小时候跟着张乾岁屁股后面跑得多一点,但是吧,陈芝方肯定不记得了。不然怎么虞渔一说完这话,他脸色就柔和下来了。 “陈家也不比张家差,只是我们的产业……” 虞渔没等他说完,便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那杯粉色鸡尾酒。 她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了他的食指,陈芝方的手颤了一下,好在没让杯子倾倒。 虞渔指尖的温热还留在他的食指上。 “我知道,陈芝方。” 她又不喊他小方哥哥了,喊他陈芝方。 “知道啦。”她喝了一口饮品,又望向她,手捏着杯子累了,又把杯子交给他,似乎是让他帮她拿着。 陈芝方以前哪里做过这种服侍女人的事,只不过虞渔的手一递过来,他对上虞渔疑惑的眼神,便下意识埋怨自己动作有些慢了,又好像受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的蛊惑,他便又接过了那杯饮料。 “反正我都听我妈妈的,我妈妈知道生意场上的事情,我又不知道。”她垂下眸子。 陈芝方握着还带着虞渔温度的玻璃杯,只觉得心脏一会儿跳得很快。 怎么虞渔把杯子递给他这种小事儿,他都好像能从里面感受到一股喜悦似的。 可他真的从来没见过虞渔这种女孩。 一句话,一个字,都带着一股蛊惑人的魔力似的。 一连串下来,陈芝方这种并不爱搭理或者宠爱女人的男人,也觉得自己好像太木讷了。 她脸上就应该露出不为任何东西而烦恼的满足的表情才是。 可她又左一句妈妈,右一句妈妈,显得好乖。 于是他想到虞渔的话。 “如果有一天伯母说陈家比张家还合适呢?” 陈芝方试探地问。 虞渔却又没有回答陈芝方的问题,只是手又去碰陈芝方端着的那杯果酒,可是只是捧着,没有要接过来,陈芝方感受到她手的温度在朝他凑近,他那只手指骨也僵硬起来:“真的吗?” 女孩的眼里好像有星星,真的用那种期盼性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熠熠生辉。 陈芝方有些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虞渔大大方方出现在众人面前到现在,没有那一刻陈芝方像现在这么感觉自己如此动作迟缓过。 虞渔的手还抵着玻璃杯,那股温热好像愈发明显了。 “真的。” “我爸妈也打算让我做主公司里的一部分事。” 可虞渔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陈芝方什么承诺,她只是眼神稍微深情了些,好像碰到了什么难处,只是给他制造了一点虚拟的亲近的假象,只是微微展现了一点无辜——陈芝方就防线崩塌了。 张乾岁的视线朝着虞渔和陈芝方所在的地方瞥了一。 陈芝方怎么去了那么久?他和虞渔说什么了? 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让周子雯也暗暗咬牙,她周子雯什么时候被人当做备胎过啊。 周子雯想起虞渔之前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忽然有些恐慌起来。 虞渔把指尖缩回衣袖里的时候,陈芝方盯得目不转睛。 “小方哥哥真好。” 她的眼睛里都快溢出星星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