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长处”四个字,他咬的很重,虞礼书对上他揶揄的目光,骤然想起从前收到威胁信息时被江厌撞破的场景,有些难堪地抿紧唇瓣。 司谌瞪了江厌一眼,“说话注意一点,宴时昼以后是你……呃,小舅妈?小舅夫?” 江厌闻言脸都皱了,他和宴时昼年龄相仿又有过节,怎么也想不到人家一个翻身成长辈了:“小舅舅,你行行好吧,换一个正常人结婚不行吗?” 宴时昼的坏话,他滔滔不绝怎么也说不完,只要虞礼书愿意听,他能出个广播剧来专门控诉宴时昼的恶行。 江厌摇头晃脑地说着,突然看见齐魏冲自己挤眉弄眼,皱起眉头:“齐大少爷,你眼睛进沙子了?” “江厌。” 身后传来一道甜丝丝的声音,江厌的头发都吓得炸了起来,他缓缓转过头,看见宴时昼站在自己身后,眼眸漆黑,笑意盈盈。 江厌比宴时昼瘦小好几圈,远程输出还好,站在跟前就有些怂,从前他嘴欠挨过不少打,可给虞礼书送男侍那回,真被他打怕了。 他下意识就想往虞礼书身边躲,却被提溜着衣领整个人提起来扔到了一旁,一个没站稳倒在桌子边,三瓶红酒被掀在地上。 这一下闹出的动静不小,全场宾客都看了过来。 江厌一抬头就看到宴时昼垂在两边的拳头上暴起的青筋,心里一个咯噔,朝着方女士的方向喊了一句:“姨姥姥!” 方女士一听,急忙走了过来,见江厌摔在地上沾了一屁股红酒,转头看了一眼宴时昼,轻轻皱眉。 江厌是个纨绔子弟,她心知肚明,也没有偏帮的意思,只是今日礼书结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能让别人看笑话,她停顿了一下,让人扶江厌起来,笑道:“小厌怎么不小心摔了,快起来。” 江厌瞪大眼睛,有些委屈,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又被方女士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宴时昼瞧着江厌又暗中蹬自己,都不需酝酿,转瞬间便湿了眼眶,“江少爷不喜欢我,我从未埋怨过,可今天是我和阿鱼哥哥的婚礼,你背地里跟齐先生他们抹黑我,我……” 他一番话绵里藏刀,将江厌刻画成那心思狭隘的长舌小人,就连方女士听了,也觉得对不起他。 “好了,”她打断江厌嘴边辩解的话,冷声道,“你小舅舅结婚,你还敢捣乱,现在就给我回去反省。” 宴时昼最后添了把火:“江厌他也不是故意的,妈,您不要因为我跟他生气,也怪我太在乎哥哥,怕哥哥的朋友误会了我,我也有错。” 江厌要气疯了,可江家的长辈已经走了过来,拉着他跟宴时昼道歉,怕因为他伤了江虞两家的亲家和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