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轻轻抚过孟砚辞的耳朵,下颌,微凉的嘴唇,和高耸的鼻骨。 接着是孟砚辞的眼睛,睫毛剐蹭着指腹,有些痒。 孟砚辞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 接着,手指与手指交叉相扣。 池野的手并不算小,但皮肤生得白,手指又比较纤长,和孟砚辞骨节分明的手指相扣时,对比明显。 尤其孟砚辞的手背青筋脉络凸起,反差更加强烈。xl 孟砚辞扣着池野的手,按进池野肩膀两侧的枕头里。 但还未等他腾出另一只手去握池野的脚腕时,[*] *** 这一次fq期,池野比起之前变得异常的缠人。 在这期间不仅一次都没踏出过房间,连餐食都是端进来一口口地喂。 甚至孟砚辞想抱他去浴室,[*] 不管孟砚辞怎么哄他,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抛弃。 直到最后一次,孟砚辞下床后,他终于没有再缠着他。 而是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流着眼泪。 清晨,池野醒了。 他躺在床上,身边已经没有了孟砚辞的身影。 但空气中弥漫着的孟砚辞的信息素的味道以及身体的感觉都在告诉他,他第三次fq了。 并且,又和孟砚辞睡了。 上一次fq期,他都已经可以做到对和孟砚辞发生关系这件事抱有心理准备了。 但这次却更加痛苦,心情更为复杂。 他应该拒绝孟砚辞并且远离他的。 在事情没有彻底解决之前,他却不得不屈服于信息素本能又一次和孟砚辞做那种事。 池野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胸口上的痕迹,心中更是燃起一团无名火。 他妈的,都要离婚了还一点都不考虑他,他顶着这副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 不过算了,反正今天过后他和孟砚辞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池野压抑着心中的烦躁,收拾好自己后,带着行李箱下楼。 孟砚辞已经早早地在一楼等候。 两人打了个照面后,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谁都没有先开口。 孟砚辞接过池野手中的行李箱,放进车子后备箱。 这一次醒来,池野没有再问他,[我们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他也就不会主动提。 因为今天是最后一次,他和池野乘坐同一辆车。 婚礼那天,他骑着池野的雅马哈r1载着他去民政局。 今天,他开着自己的迈巴赫s680载着池野,目的地也是民政局。 只不过一次是去领证,一次是去离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