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辞箍住他的腰,凑到他颈侧轻轻地吻了又吻。 有些粗硬的头发摩擦着他的耳朵,窸窸窣窣。 让他不由得收紧了手指。 好痒。 好热。 眼瞧着孟砚辞就要靠过来,池野连忙抵住他的肩膀,偏头躲避着他的亲吻,一时间羞愤不已。 他害怕闹大了动静惊醒了其他人,只好压低了声音骂他:“孟砚辞……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孟砚辞却再次收紧了手臂,将他整个人都严丝合缝按进怀里。 离得太近了。 近到孟砚辞身上散发出来的enigma信息素,浓度极淡却在池野的鼻尖挥之不去。 孟砚辞埋在他颈侧,贴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轻,极缓。 像对待热恋中的爱人,缱绻温存。 池野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耳朵,脸,哪里都开始发烫,烫得不再像是自己的身体。 再次说出口的话已经变得艰涩难忍:“孟砚辞!你想死就直说。” 却在这时,耳边传来孟砚辞低沉沙哑的:“老婆……老婆……” 池野不由得呼吸一窒,上一秒全身上下还在抗拒着孟砚辞的靠近,下一秒就瞬间僵住。 声音很轻很轻,但因为就在耳边,所以听起来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倍。 连孟砚辞在说出“老婆”这两个字时的咬字变化与嗓音沉浮,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池野躺在床上,怔愣地看着天花板,仿佛被定在了原地。 脑袋开始发蒙,变得混沌。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孟砚辞这样叫他。 “老婆……”孟砚辞仍在他耳边低语着。 像是喝醉了,也像是在梦游。 孟砚辞的眼睛半阖着,一举一动都仿佛是跟随着潜意识做出的行为,而非主观故意。 没了池野的推拒后,他开始畅通无阻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翻身坐起,膝盖跪在池野身体两侧,俯下身去,虔诚地吻住了池野的唇。 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一触即分,却吻得异常认真,像是在婚礼上吻住自己的新娘一般,不带有任何欲色。 有的只是赤裸裸地陈列出来的一颗真心。 池野则仍旧沉浸在孟砚辞那一句句惑人的“老婆”中,呆愣地任由着孟砚辞摆弄。 直到被顶开牙关,排山倒海一般的猛烈攻势袭来,池野才从晃神中抽离出来。 他皱紧眉头,奋力去推孟砚辞,却败于两人体型与力量上的悬殊。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嗷呜一口咬了下孟砚辞的舌头。 这才终于被放开。 重新获得自由后,池野忙不迭地扯过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