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疑惑,完全没反应过来,但身子已经被压得靠后了,只好抬手环住梵越的肩膀。 宽松的白衫有些凌乱,耳朵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完完全全贴在头上。 怂巴巴的。 直到—— “啪!” 白须瓷面色通红地扇了下梵越,慌里慌张地往后挪了挪,几乎快要坐到桌子对面去了。 呼吸有些不稳。 “又又、又碰尾巴。”白须瓷磕磕巴巴地控诉着,然后自己动用灵力把兔耳朵、尾巴都收起来了,整个人都气呼呼的。 然后准备用手臂撑着桌面下来,但是动作被打断了,又被拉了回来。 “你打本座。”语调平平,丝毫没有被打的觉悟。 甚至还有些委屈。 白须瓷瘦削的肩膀一重,不由得倾斜了些。 因为梵越又在嗅他。 “……” 白须瓷本来是尝试地去推一下的,可是刚抬起手,就被捏住了手腕。 时机拿捏的非常好,好像是预见了他的动作。 略带无奈。 “那你还要不要问我了?”语气有些幽怨。 白须瓷其实有点不太喜欢梵越这个姿势,有点重,太沉了。 想起来点不好的回忆。 “要,就这么回答。”梵越接着说道,然后在白须瓷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拧了下眉,脸色几乎有一瞬间的苍白。 有些痛苦。 但是很快又消失了。 白须瓷索性妥协了,顺带把脑袋也靠在了梵越的肩膀上,颇有种相互依偎的姿势。 “让我想想你问了什么。” “噢,想起来了,那里可以算是我的家乡……”慢悠悠地说着。 …… 第二天。 白须瓷裹着被子睡得很舒服,然后滚了几圈,十分光荣地……滚到了边沿处。 然后在千钧一发之间。 白须瓷瞬间变成了本体,然后灵活的一翻,矫健地站在了地上。 被子正好稳稳地盖住了那一小团。 一下子黑漆漆的,白须瓷伸了伸兔腿,正好踩住被子边缘,拱了好几下。 结果没拱出来。 “梵越,梵越?”闷呼呼的声音。 兔头找不到方向,差点要摔过去。 不过被及时的捞了起来,把被子给掀开了。 白须瓷也顺带化回了人形,“挂”在梵越手臂上,然后摇了摇脑袋。 从梵越身上跳下来了。 “呼……” “准备好东西了么?” 白须瓷手腕被拉住了,情不自禁地往右边走了两步,然后仰头看过去了。 “哦哦,好了好,在那边。” 伸手往不远处指了指,然后拉着梵越往那里走了过去。 边走还边嘟囔道“还好反应及时……” 撇了撇嘴。 梵越视线没有变,只是锁定一处。 “喏!”白须瓷松开了梵越的手,环着手臂站在桌前,然后抬了抬下巴。 颇有几分骄傲的样子。 他早早就准备好了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