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完全是陌生的环境,灵力也彻底归于死寂,一丁点都使不出来了。 宛若一滩死水。 白须瓷彻彻底底回到了三年前,一个普普通通的兔子。 没有一丝一毫的天分,不能化形,不能用小法术。 也不能给梵越发心声…… 想到这,白须瓷觉得草也不好吃了,兔头一歪。 盯着不远处的火堆,有些入神。 他不记得自己了。 估计也不会来找他。 白须瓷突然没什么大的追求了,伤心也没有用。 他四处张望了下,发现周遭都是雾气,顿时有些泄气,要是真的把他“放生”了,他可能确实找不到回家的路。 不会真的被叼走吧? 兔眼顿时又黯淡了几分。 就在这时,白须瓷感觉自己的脑袋又被戳了戳,顿时有些生气。 萧云鹤怎么回事啊? 一直戳…… 他是没见过兔子吗? 白须瓷兴许是觉得自己就认识这里的一个人,顿时有些胆子大了,仰头看了过去。 想要跳下去。 但是就在这时,兔眼不经意地一瞥,突然发现了对面的人。 墨发垂着,身姿很是端正,面向看着很是温和。 不过在冷冷地看着他。 “!” 白须瓷顿时又安分了起来,忍受着头被揉搓的痛苦。 天知道他兔头先前磕到石头上了,很疼啊…… 别戳了。 白须瓷没敢往对面看去,他其实已经猜出来了。 对方就是整本书的主角,也是最后要和梵越大战的那位。 不过他感到奇怪的是,对方在书中被描写为谦谦君子,面向也的确如此。 但不知道为什么,白须瓷总觉得对方阴森森的,有点莫名的害怕…… 还是萧云鹤—— 兔眼顿时泪眼汪汪,不由得撇开自己脑袋了。 太疼了,又摸到伤口处了。 白须瓷觉得实在难受,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啊? 也不记得回麟山的路,也没灵力了。 梵越压根都不记得他了。 道什么侣啊? 解除算了。 白须瓷伸出了自己的前爪,莫名其妙地生气,咬了咬自己的兔腿。 这时候怎么不闪光了? 就应该啃掉那块肉,把那破契给弄掉。 他爱和谁结道侣结道侣,和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萧云鹤觉得有些奇怪,不懂这兔子怎么突然要咬自己的腿。 眉毛蹙了蹙,有些担心。 把兔腿给扯了出来,对方这才罢休。 “愚蠢。”一个冷冰冰的评价。 萧云鹤听到这话有些愣怔,然后有些无措。 师兄干嘛要骂他? 萧云翊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