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齐齐的。 就在这时—— “阿斯。” “给我拿来我的记事卷轴啊……” 阿斯扭头应了声,然后就在半空中的药柜子里寻找,表情有些犯愁。 大人做事很没有规律,这回不知道又塞到了哪里去了。 “你怎么把我酒杯给我收了啊?”外面传来点嘟嘟囔囔的声音。 阿斯也就在这时,终于翻找到那个卷轴,然后朝着外面小跑了起来。 “找到了,找到了。” 符霖懒懒散散地接了过来,然后开始了今日份的记录。 拢了拢袖子,刚要拿起毛笔往上写的时候。 突然一肚子气…… “这小兔子!”语气相当生气,顺便把笔摔了。 阿斯站在后面,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这话之后应该是—— 符霖最后还是灰溜溜地把笔捡了回来,没好气地开始继续记录。 然后漫不经心地想。 这小兔子是在他们尊上身上下了迷魂药? 眉毛蹙了蹙,符霖自顾自地联想了一下,然后恶寒地抖了抖。 继续记录了起来。 * 第二日—— 白须瓷醒过来了,是在对方的怀里。 他警觉地仰头看了看梵越,红眸里透露出打量的意思…… “怎么了,又忘——”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梵越眉毛一抬,发现怀里这只已经飞快地钻出去了。 并且捞走了床边的白衫,眼下正往自己身上套。 光着脚的。 梵越:“先穿上——”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梵越就听到一声布料撕开的声音,然后把视线抬了上去。 白须瓷满脸都是烦躁,眉毛紧紧地皱着,盯着手上的残余的布条。 不会穿了…… 白须瓷以往化形的时候,身上都是直接一整套的衣服,很少有需要一件件穿的时候。 现在被扔的到处都是,他完全不记得什么是内衫,什么是外衫了。 气的站在原地,不作声。 梵越压了压唇角,起身站了起来,先行捏了个诀。 身上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角顿时变得平整了起来,床上的玄色衣服也都消失不见了。 白须瓷抬眼看了过去,凝视了一会,伸出了手指。 指向了床上—— 那条玄色腰带。 梵越面色不改,只是说:“那个不管。” 然后抬手收了起来。 白须瓷直接仰头看了过来,表情奇怪。 不过还是朝梵越伸开了双臂,手里还抓着那个布条,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 有的系带都错了。 梵越看了对方两眼,并没有动手。 就这么盯着。 白须瓷本来表情就不好看,因为衣服穿着不舒服,尤M.bOWuChInA.coM